第666章 杀妻之仇,另有蹊跷?(1 / 2)

我是鬼捕 龙雅人 1839 字 25天前

说起正一真人,他是最让我猜不透的人。他本来就是地府的鬼吏,但却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自从我成为第一鬼捕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现在听张硕说到了正一真人,这让我不免惊讶不已。

“张硕,你确定杀害你妻子的人是一个叫正一真人的道士吗?”

张硕重重的点头,眼中露出了愤怒的杀机。

“就是他,他亲口跟我说的。所以我一定要杀了他!”

我见此,接着问道:“张硕,你能把你妻子受害的经过全部告诉我吗?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再难过一次,但是请相信,文哥一定可以帮到你。好吗?”

张硕看着我,最后选择了相信。

“好,文哥,我今天借着酒劲,我就把什么都告诉你。我妻子受害,这还得从去年的十月说起。那一天,因为要加班赚钱,所以我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的妻子很爱我,无论我忙到什么时候,她都会为我留着灯,并且准备好饭菜。我打开房门之后,发现家里黑漆漆的,饭桌上也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以为是她已经睡着了,所以就悄悄的走到了卧室。但就在我开启了卧室电灯的一刻,我整个人都傻了。我的妻子她,她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她的身上满是鲜血,就像是被血雨淋过一般。我赶忙冲上去仔细查看,可是她……她的身体已经冰冷了。我最亲爱的妻子,她还那么年轻,她就这样死了。呜呜……”

说到这里,张硕再次哭了起来。

我见此,赶忙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安慰他道:“兄弟,人死不能复生,请你节哀顺变!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张硕稳定住情绪后,然后继续说道:“文哥,我当时真的不能接受这一切,我拿出手机报警了。但是警察来了之后,经过一系列的侦查和检验尸体,最后得出的结论让我大吃一惊。他们说,我的妻子是自杀的。并非他杀!因为从现场的情形来看,基本可以百分百的排除他杀的可能性。我当然不能接受,我的妻子是个乐观开朗的人,她爱我,我也爱她,我们谁都不可能离开彼此的。可是纵然如此,派出所还是为她结了案。任由我如何劝说,他们都不为所动。你说他们做的对吗?他们对得起身上的警服吗?”

我闻此,心中暗暗叹息道:“其实这件事还真的怪不得警察,如果凶手真的是正一真人,普通的警察又怎能发现半点端倪呢?正一真人想杀一个人,简直是易如反掌,而且一点线索也留不下的。”

虽然我心中如此想,但嘴上却道:“可能有一些线索没有发现吧,你还是继续说吧!”

张硕再次说道:“在我妻子走后的一个多月里,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我几乎将家中整个的翻了个遍,可惜我也没有找到任何证据。又是一个月,我在家里整整待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内,我连门都没有出去过一次。慢慢的,我渐渐的也相信是我妻子自杀的事情了。那段日子里,我除了悲伤就是自责。如果我没有加班,如果我能早点回来,也许就不会发生那一切了。可是在某一天夜晚,我突然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我并没有急着开灯,而是将床头柜里的匕首拿了出来。我悄悄的靠近房门,紧接着,我看到了一个人影。

我本以为这个人是个小偷,只是想来偷点东西。可当我冲上去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不是那么一回事儿。这个来者,是一个道士,而且是个身手了得的道士。我与他交手,三个回合不到,我就被打倒在地了。他看着我,接着告诉我,让我放聪明点,乖乖的交出祖上传下来的鸡血石。可那鸡血石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又怎会交给他呢?后来,他意外的说出了杀害我妻子的事情。如果我不能将石头交给他,我妻子的下场就是我的下场。”说到这里,张硕的拳头紧紧的攥起来,指骨间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

“为了给妻子报仇,我选择了妥协,我将鸡血石交给了他。他走后,我赶忙报警了,警察来了之后却又是一无所获。我知道杀害我妻子的凶手就是他,可我却无能为力。为了给妻子报仇,我一直在四处找寻着他。直到前几天,我无意间在一个小报上看到了他,他成为了某个财团的法师,并且人称正一真人。而报纸上所记载的地址,就是贵州市的龙腾大厦。我只要找到那里,一定就可以见到他,然后为我妻子报仇雪恨。”

我见他说完,这才问道:“张硕,你也知道你不是那正一真人的对手,那你又要如何为你妻子报仇呢?你这样贸然找去,搞不好会落下一个杀人未遂的下场。若是这样的话,你妻子的仇就真的报不了了。”

张硕狠狠的道:“文哥,你以为我这一次是空手而来吗?我告诉你,在我妻子走后的几个月里,我钻研着各种东西,最后成功制作了一把火器。我相信这把火器可以为我报仇,只要见了正一真人,他就活不了。”

我一听火器二字,心中大概猜到了一些。如我们这样的特种兵,却枪械是有很深的了解的。如果自己花费一些时间,虽然不能制造出威力巨大的枪械,但知道一些土炮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他说的火器,应该就是自制的土炮。想到这里,我不自觉的看向了他座椅下面的旅行袋。估计那袋子里装的就是火器,我想这也就是他为何选择在一个还算偏僻落后的小县城上车的原因。

我端起酒杯向他敬了一杯酒,然后自己率先一饮而尽。张硕见我喝干,也仰头干了一杯。

酒过三巡之后,我们两人说话都有点舌头打直了。但我们都还是清醒,至少思维还算正常。

既然是张硕的事情,我能与他撞见,自然不能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