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挺好。”白宴冰笑,挺好。
“那咱家院子里花池里的花都开了吗?”凌沙问。
“开了三种,另外一种长的个子最高,像是树似的,但没开花,娘说应该会在秋天开花。”
“哦,”凌沙无奈头,那还真不知道是什么了,回去看吧!
“家里有什么大小事吗?大嫂现在快四个月了吧,还害喜吗?”凌沙问。
“不了,什么都能吃下,还爱吃肉,整个人看上去都胖了一圈。”二郎说完,还不由的失笑,他回去看到丁桂香那微微胖了的样子,也被吓了一跳。
“家里没事,平安,才是最好的。那白家也没事吧?”凌沙又问。
“没事,白家有咱家照应着,没什么问题,就是听说宴冰的奶奶大病了一场,你师父去给看过。听村里人说,他奶奶迷迷糊糊间,就会叫宴冰的名字,叫他爹的名字。卓阳上次来过我这里一次,说起过宴冰奶奶,说是大限已到,大概是时日不多了。”二郎叹了口气,说道。
白宴冰正在吃饭的手一顿,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二郎,“我奶奶身体不是挺好吗?”
“就是说是淋了雨,着了一次风寒,好像就是你们走后下雨那次。具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二郎摇头。
白宴冰慢慢的放下了筷子,有些吃不下饭了。
凌沙也放下了筷子,问白宴冰:“怎么办,我们要不要现在赶回去?”
白宴冰摇了摇头,“不用,既然师伯给她看过了,那肯定是稳妥的,只是说大限已到,那是谁也没办法的事,她毕竟也七十多岁的人了。”
凌沙默默的点了点头。
二郎收拾完饺子馆,锁好,三个人回到后院后,二郎道:“宴冰晚上跟我睡,沙儿一个人睡吧,我这里如今就两间房能睡。”
“好!”凌沙点头。
“对了,还有件事,你也应该知道一下。”二郎又想起一事。
“什么事?”凌沙诧异,看着二郎。
“就在你们离开的那天,大嫂的爹来咱们家了。他是去求你师父去给那个后娘治病的。你知道那后娘得了什么病吗?”
“知道,那师傅去没去?”凌沙问道。
二郎一听凌沙的话,就知道果然是她下的药了,点了点头,“嗯,去了的,听说,他治好了一半,另一半,无能为力。”
凌沙笑了笑,“我师傅不愧是我师傅,一看就知道是我的手笔。”
“你啊,是为了大嫂出气吧,回去跟她聊聊,听听她的意见。”二郎问道。
“大嫂说什么了吗?”凌沙诧异,问道。
“没有,不过,她那个疯后娘一口咬定是大嫂害的,整天疯疯癫癫的。如今还诅咒大哥大嫂的孩子各种难听的话,大嫂受到影响了,整日做噩梦,有时还会偷哭。娘也跟着担忧,说这样长此下去,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二郎说完,还担忧的叹了口气。
凌沙听完,皱起了眉头。
回到屋里后,凌沙想了一回这些事情,觉得回去还是听二哥的话,跟大嫂谈谈吧!
这一夜,凌沙又睡不着了,干脆继续修炼,入定一夜,早晨才醒来。
他先跟着白宴冰去了一趟腾飞书院,看了三郎和小弟。
两个人见到凌沙身着男装,在腾飞书院内部大摇大摆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
不过,见到凌沙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三郎和小弟放心了。
凌沙询问了小弟在这里的课业情况,知道他很好后,轻声细语的嘱咐他不可骄傲,要戒骄戒躁,沉下心来读书,未来才会像三哥一样。
小弟认真点头。
兄弟俩简单的询问了凌沙几句外面的情况,就拉着白宴冰去说话去了。
凌沙站在他们不远处,环视着整个腾飞书院,想象着那个书院院长,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和堂堂荣王关系很要好呢!
中午时分,凌沙和白宴冰回到大石村。
麻雀没有进去坐,只是帮着他们把东西送回去后,就赶着马车离开了。
杜家人见到凌沙回来了后,一个个激动的围着他左看右看,稀罕的很。
“怎么了?你们怎么都这么看我?”凌沙失笑的看着大家看着她的眼神,无奈道。
“想你了啊,沙儿,娘觉得你出了一趟门,是不是还长高了?”卢氏眉眼间都是温和的笑意,问凌沙。
“没有啊,还是那样,衣服都还是长短正好的。”
卢氏看了看,好像确实是那样。
“沙儿,想吃什么,娘去做。”卢氏又笑着问凌沙。
“什么都行,这个时辰,娘应该做熟饭了吧,做熟啥吃啥。”凌沙呲牙一笑,看向了老爷子和老太太。
面色红润,口眼也没什么变化,没有水肿。走过去,凌沙习惯性的先给二老把了脉,待她确定二人都很好后,这才放心。
中午卢氏做的饭是炒土豆丝和炖了一只鸡。
凌沙吃了一碗就饱了,然后迫不及待的去看自己的花去了。
蹲在花池里研究半天,凌沙觉得,这不开花的花苗子,有点像木芙蓉的树苗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