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我真的是等着急用,救命的,您就帮帮忙吧,这为先生出价多少,在下可以加倍。”那人着急的道。
凌沙看着挺有意思,这是想要套路自己?要不陪他们玩玩?
“掌柜的,在下可是先看到的,也是先来的啊!”凌沙一听,样子也有些急了,要伸手从掌柜的手里接。
掌柜的怕凌沙来抢,就赶紧往后靠了靠,轻咳了一声道,“那这位先生您要出价多少呢?”他问凌沙。
凌沙嘴角勾了勾,“您还没说你们的售价呢!”
掌柜一拍脑门,“对,看我倒忘记了,这个我们至少也得卖二百两银子。”
凌沙状似皱了皱眉,“二百两太高了!”
“掌柜的,我愿意出四百两,您就卖给我吧!”那人这时又适时的来了一句。
“我出五百两!'凌沙一拍手!
“掌柜的,我出六百两!”后面那人又焦急的说道,实则眼里已经有了兴奋的光芒。
“我出七百里两。”凌沙似也有些恼怒了,怒气冲冲。
“掌柜的,我出九百两。”后面那人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兴奋之情,这回,他还一千两,就可以卖出去了。哈哈,一株人参卖一千两,太赚钱了。
“好吧,看在你这么需要的份上,让给你吧,救人要紧,掌柜的告辞!”凌沙说完,冲着掌柜的还挤了挤眼,带着白轩和青萍大摇大摆的出了药店,拐向了一边的巷子里。
进去后,三个人身影一晃,就上了房,藏了起来,望着那边药店门口。
果然,就见那掌柜的和那人一起跟着跑了出来,却已经不见了凌沙他们的踪影。
两个人气呼呼的一跺脚,那男人狠狠的瞪了掌柜的一眼,回了药铺内。
“哈哈哈......”房顶上,三个人一起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白轩忍俊不禁,“主子,你太坏了!”
“谁让他们想套路我,我只是戏耍他们一下,算他们便宜了,要是我给他们下点毒,他们这辈子就别想再做药铺生意了。”凌沙懒懒的说完,飞身落入后巷,“走吧,我们回去!”
等他们回到客栈后,就感觉到了客栈的气氛不对了。
凌沙和白轩青萍对视了一眼,三个人又从暗处上了房,慢慢的摸到了院内,就见院内有不少的官兵,有一人手背在身后,正焦急的来回走着。
华重楼这时从外卖回来,见到院子里的阵状,一愣。
“王爷,这些人说是清王府的人,是来接神医的。”这时,一个侍卫赶紧跑到了华重楼面前禀报。
其实,这都是华云手下的暗卫高手,都装扮成普通侍卫守护着留在客栈里的人。
华重楼眯了眯眼,“神医呢?”
“神医说是出去逛一逛去了。”侍卫道。
暗处的凌沙和白轩青萍三个从后窗进了房间,恢复成本来的样子后又出去,从大门走了进来,这时,华重楼已经跟对方静静的站在院子里等着了。
见到凌沙进来,华重楼走了过来,“半夏回来了,清王府的人来接你了!”
凌沙扫了对方一眼,不是上次去周国的那位。
知道这就是神医,那人赶紧走了几步上前,恭敬的冲着凌沙行了一礼,“清王府世子木之南见过神医。”
凌沙看那了对方一眼,清王府世子亲自来了?这倒是奇了,怕是知道太子出来了,这位也赶紧出来了吧?不是说这位也出了点事情吗?难道好了?
不过,这也不关凌沙的事,她只是淡淡的回了一礼,“清世子客气了,里边请吧!”
木之南点了点头,“神医请,宣王请,荣世子请。”
“请!”华重楼客气了一下后,就跟着凌沙进了凌沙的屋内,后面几人跟了进来。
“本来想低调点来南华,顺便游览一下的,清王府消息真是灵通,世子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们的行踪的?”凌沙淡淡的问着坐在她对面仔细打量自己的清世子。
“是你们到了蓝水城后,我们收到消息的。”木之南倒是没说谎。
凌沙淡淡的点了点头,没说话。
接下来的时间,就无趣了些,有了清王府的人在周围,凌沙就不能明目张胆的给木太子制药了,只能等晚上都睡了后,把窗户都堵上,在屋内配。
四天后,他们进入了南华的京城蒙城。
凌沙他们本来想自己找住处,木之南却说清王府在京城内还有几处院子,给他们安排了一处离清王府不愿的院子里,住二三十人足够。
凌沙也没再坚持,到了那里后,看到院子很安静,只有三四个伺候的下人后,凌沙倒是满意了,点头住下了。
又安置了他们一番后,木之南离开,回府复命去了。
华重楼和华重义是来这边找皇帝谈事情的,所以,他们俩带着人并没有跟凌沙他们住在这里,而是安顿好凌沙后,他们带着人离开了。至于他们住哪里,华重楼说定好后,会通知凌沙的,多半会是在别馆里住。
等他们都离开后,青黛帮着凌沙整理东西,白轩和青萍则是在外面大致的看了一圈,这清王老贼,这一处院子,至少已经安置了三十个暗卫在。这样一来,花宫的暗卫们离的远了些,靠不过来了。
清萍想了想,决定问问凌沙的意思,这府里得安插进来自己人才行。
白轩则是把自己明着带来的几个侍卫带进来,安排在了凌沙住着的院子周围,保护凌沙。
川乌和商陆因为是男子,住在了凌沙隔壁的院子里。
青黛青萍和凌沙在一个院子,白轩就陪着川乌和商陆住了,侍卫们住了一个院子,轮流休息,轮流值班。
住下后,凌沙洗漱了一下,就先休息了,连晚饭都没吃,这几日晚上总是配药,她累的很。
晚上,清王府的女主人带着人来见凌沙时没见到,回去就气呼呼的对清王说这个神医怎么怎么样架子大,等她俩府里时,一定要多让她给府里的主子们看看病,不然那十万两真是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