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同样热烈。
“我自己弄,”岐林的嗓子没这么哑过。
因为涂料在的地方靠里,岐林的动作就比较大,臧南渡把车发动,眼睛尽量不往边儿上看。
眼角时不时闯进来的泛红的膝盖,臧南渡头一次在车里没忍住抽了烟。
这次他没问,搭着一条胳膊往外,等到了家,都没往岐林那看。
躁。
“房间你熟悉,自己收拾了,”臧南渡进门背着岐林自己去了阳台,“洗完自己上床睡觉。”
岐林点头,进了浴室。
他在臧南渡的车上已经把自己身上多的涂料擦的差不多,那块儿的皮肤被他搓红了,泡在热水里还有点疼,他在水里晃荡一会儿,仰着脸吐水里的泡泡。
岐林在车上的时候偷偷观察过。
臧南渡耳朵红了。
岐林洗了一会儿,听见外面有动静儿,就靠着门听了一会儿。
“臧哥,别怪我没打招呼就来了,主要是最近你忙,我怕打扰你就来碰碰运气。”
听声音是梁戍星。
岐林嘴角勾着,自己从浴池里站起来,撑了一条腿在瓷砖沿儿上。
用手指狠狠在大腿根儿抓了几下。
上面立马显出来一串儿红印。
然后他扯了浴巾,没怎么系紧,松垮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