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 / 2)

皇帝奋斗日常 容默 2273 字 12天前

刚开始所有人都觉得,卢邵年纪轻,资历和能力都不足以担任如此重要的位置。

容漾却坚持己见,相信卢邵的能力,说是”英雄出少年”。

事实证明,容漾的决定没有错。之前大齐虽然能靠着火器逼退敌军,但在弹药不足、只能靠人力正面迎敌的时候,大齐的骑兵还是不如匈奴铁骑勇猛,可以说是损伤惨重。

不过自打卢邵被提拔上来之后,他不知用的什么法子,激得神枢营的骑兵斗志昂扬。等到了战场上,他们都跟发了疯似的,其战斗力竟完全不输匈奴骑兵。

见识过卢邵的能力之后,便没有人再说他的闲话了。

……

匈奴主账里,呼韩邪眉头紧锁,眼睛死死盯着铺在面前的地图。

副将急切地劝告他说:“右贤王殿下,没时间再考虑了!咱们现在必须分散兵力,像在草原上的时候一样东窜西跳,那些齐国人才不会占到什么便宜!若是像现在这样,大军都聚在一起,我们是打不过齐人的火炮的!”

“火炮,那该死的火炮……”呼韩邪捏紧拳头,问向一旁的随从:“安王的图纸还没画好吗?”

“据说是差不多了,还差最后一点就……”

“没时间了。”呼韩邪寒声道:“去,带他过来。”

没多久,裴钦墨便带着一叠图纸来到了呼韩邪的军帐。

原本呼韩邪打的主意,是想让裴钦墨画出大齐的火器图纸之后照着仿造一些出来,然后再反过来用于对付齐国。

之前裴钦墨画过的一些草图,已经在用于生产了,现在只差这最核心的部分而已。

不过现在……

“齐人手无缚鸡之力,现在能牵制住我们,靠的全都是这些火器。现在我军十分被动,必须尽快解决这些火器。不过他们一定将这些火器视作宝贝,会派重兵把守。”呼韩邪分析道:“我们的人若想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暗中破坏这些火器,只有非常短暂的时间。安王爷,不知你有何高见?”

“完全破坏还不发出一点响动,这是不现实的。”裴钦墨直截了当地说道:“不过本王有一个法子,或许可以让那些火器……炸膛。”

“炸膛?”呼韩邪听了,忽然笑了起来,“好,好极了!只要那些火器不起作用,能够让我军杀到阵前正面与齐人厮杀,他们便定然不是我们的对手!”

“但是这种方法没有经过测试,本王也不确定结果如何。”

“没关系,成与不成,都要一试。至于结果,上了战场便知!如果没用的话,本王让人远离那些火器便是了。”

呼韩邪话音刚落,门口突然又传来了紧急军报。

于是在快速地问过裴钦墨让火器炸膛的方法之后,呼韩邪便让老四先退了出去。

走出呼韩邪的大帐之后,裴钦墨发现门口站着的竟然是承恩公左宁的次子。

裴钦墨只有一个同母所出的兄弟姐妹,就是太上皇的长女景仪长公主。

他的这位胞姐,嫁的正是眼前的这位左二公子。

按说两人也算是关系匪浅了,不过此时他们顾不上寒暄,只是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快速地分开了。

裴钦墨出来之后,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帐篷,而是去了左氏那里。

他进去的时候,左氏正在对着手中的苹果发呆。

裴钦墨见了,了然道:“是左二哥来过了吧?”

左氏见他来了,轻轻点了点头,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从前就说过,你在家的时候,左二哥向来疼你,甚至还会亲自给你削苹果。”裴钦墨浅浅一笑,“他是来接你回燕京的,是吗?”

“没用的。来了这里之后,我就知道我哪儿都去不了了。”左氏自嘲地笑了笑说:“有我在,既能牵制住你,又能让父亲不敢轻易‘背约’,这种一箭双雕的好事,呼韩邪怎么可能不抓紧?”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想到这里,裴钦墨就特别难受,“我毁了你的幸福和名声还不够,现在甚至还有可能……让你因为我搭上性命。我就是死一万次,也补偿不了你。”

“现在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微微垂下眼睛时,浓密的睫毛仿佛两排小刷子,撩拨在裴钦墨的心上。

他没忍住,不由自主地伸手去碰,却见左氏像触电一样地躲开了。

他皱起眉,深深地看着她说:“逍儿,这里又没有旁人……”

“不是有没有旁人的问题。”左氏抬起手,覆在自己的胸口上,“是我这里,已经容不下旁人了。”

裴钦墨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说:“你说什么?”

“清墨,我爱过你,所以不忍心伤害你,但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左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都过去吧。”

“不,不行!”裴钦墨突然激动起来,死死地握住了左氏的肩膀,“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是你回湖广后认识的男人?还是……还是宋池?!”

左氏没有回答,可是在提起“宋池”二字的时候,她的脸上忽然露出一种十分不自然的表情。

裴钦墨握紧了拳头,愤怒地说道:“我早该想到的……当时你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却愿意生下来,说明你是心甘情愿地为宋池生儿育女……”

看着裴钦墨气愤不已的样子,左氏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他已决绝地转过身,愤怒地掀起门帘,走了出去。

呼韩邪分给他的侍从见了,连忙跟了上去。

不过没过多久之后,这名侍从便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呼韩邪的大帐里。

第126章

呼韩邪听完那侍从的转述之后,不由地笑了一下。

虽然现在裴钦墨和左逍心里很痛苦, 可呼韩邪的心里却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