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2)

宠妻书 一棵绿树 2346 字 10天前

这令姜昀顿时愣在了原地,脸一直黑了两三日,今日终于忍不住问她,小日子何时才离开。

姜昀抿抿唇,显然对于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

徐笙便赤。裸裸地将他全身扫视一遍,对他眨眨眼睛,然后做了一个口型到:夫君要做好准备哦!不满意可是要惩罚的哦!

然后满脸天真的放下了车帘,一个人在马车里偷笑。

姜昀喉咙发紧,听到马车里压抑不住的笑声,脸色更是阴沉,思绪也被她扰乱。尝过她的滋味,便再叫人难以忘记,可偏偏她娇气的很,俩人又聚少离多,加上小日子之类的因素,他竟是很少尽兴,与她缠绵的次数少的可怜。

他被她最后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勾得久久难以平复,甚至想立刻扑进马车里,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然后将她弄哭。

徐笙小日子这几日,姜昀一直面色发黑,周身气息冷冽,时常冻的虞舜他们苦不堪言。

虞舜苦逼的想,为何夫人追回来了,公子还是没个好脸色,他们当属下的可真是辛苦。

因为急着赶回信都的缘故,所以姜昀他们一路从毛城广平过来,虽然途径了好几座城池,但却对那些城池的郡守县令的盛情邀请没有应下过一个。后来几日更是因为信都来信,他们一直在连夜赶路。姜昀大男子主义,不想让别人笑话,所以更是连徐笙的马车都没进过,一直在外面骑马。

直到终于赶到了信都。

因为是连夜赶路,他们到信都的时候刚好是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姜昀带着五千人马到了信都城门下。

“公子归!”

“开城门!”

虞舜一马当先飞奔至城门下,高声叫起来,让守门的将士开门。

守城的将士站在城楼上,见浩浩荡荡地虞家军打着黑色的旗帜,跟随在一面色冷凝的玄衣男子身后,还护着一辆马车,从朦胧的夜色中奔来,身后带起滚滚黄土,便连忙下了城楼一面喊到:“快开城门,公子归!”

整个城楼上的将士们闻声,纷纷跪下喊到:“恭迎公子归来!”

姜昀面色冷硬,停在城门口,缓缓扫视了一圈道:“诸位将士辛苦了。”

“为公子效命,乃是属下本分。”

姜昀沉声叫起,又慰问了守城将士一番,这才驾着马进城。进城后便留下了那五千大军,让虞梁带去冀北大营,然后自己带着几十护卫,与徐笙的马车直奔冀北王府而去。自从他攻下信都那日起,他便命人将冀北王府恢复成了昔日模样,等待有一日重新归来,恢复昔日冀北盛况。

“到了吗?”徐笙坐在马车里本来早已经睡着,可是在进城门的时候,那些守城将士的声音将她惊醒,她便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直到感觉身下的马车不再挪动,才掀起帘子问。

只见马车停在一座威严肃穆的大门前,门前挂着红色的灯笼,门上牌匾因为夜晚的缘故有些看不清,但徐笙大致也猜到了。那朱红色的大门打开,虞伯带着人正侯在门口,迎接姜昀和她。

便见姜昀回头道:“恩。”

徐笙打了个哈欠点点头,便准备下马车。

姜昀见了,将手中马鞭一把扔给自己旁边的护卫,翻身下马,大步流星走过去,一把将徐笙从马车上掐了下来。

“早点睡,不要等我。我让虞伯带你去休息,我先去见百里先生与葛老,很快就回来了。”

徐笙听话的点点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早点回来,别太晚。”

姜昀摸摸她的脸,声音低沉应了声好,然后对出来迎接他的流殇道:“去请葛老、百里先生与几位将军,我在书房等他们。”

“是。”流殇看看他怀里的徐笙,应下后上马融进了夜色里。

姜昀牵着徐笙的手,进了宅子里,在外院与内院的影壁那里分开,一人去了外院议事用的书房,一人跟着虞伯去了内院。

徐笙跟着虞伯到了一处院子,门口侯了一圈仆妇,以及几个婢女们,其中便有绿杨和绿柳她们。

“姑娘,你可算是回来了!”绿杨与绿柳带着哭音,扑到徐笙面前,自责自己没有照顾好徐笙。

徐笙安抚的拍拍她们的手,没有说话。

虞伯便道:“夫人,这些仆妇和婢女都是王府的老人,您这院子里人手不足,老奴便调了一些人过来,您先用着,若是哪里用着不习惯,老奴再为您换一批。”

徐笙已经累的不行,便道:“这些事情,等明日再说吧!”

“是老奴疏忽了,夫人早些歇息,老奴这就不打扰您了。”

徐笙便点点头,等着虞伯离去后,带着绿杨和绿柳进了屋,匆匆洗了个澡,什么也来不及问,便困的不行,打着哈欠倒床就睡。

这一觉睡得很沉,连姜昀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不知晓,知道早晨醒来见到姜昀睡在自己身旁,她才发现。

“醒了?”

她刚醒,翻了个身便见姜昀忽然睁开了眼睛,一把将自己带进怀里,翻身压到自己面上到。

徐笙道:“该起床了,夫君。”

隐晦提醒他,此时不该白日宣淫。

姜昀勾唇一笑,有些往常不曾见过的邪魅:“不急,再陪我睡一会儿。”

说完,便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徐笙猝不及防被吻个正着,怔愣过后连忙躲闪,嘴里呜呜到:“还没有净面漱口呢!”

“无妨,我不嫌弃你。”姜昀又叼住她的唇,含糊回答道。

徐笙喘着气到:“我嫌弃你,嫌弃死了……”

姜昀不理她,旱了这么多日,他能等她睡醒之后再行事,已经忍耐力很好了,再忍下去它就不是男人了!

不知为何,他忽然又想起了在壶关时,徐笙对那支毛笔避之不及的模样,便在她的口中扫荡过后,放开她的唇低喘道:“毛笔……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