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林家明给马晓兰发消息：妈，斐济的风景是不是很美？

随后，他故作手抖地将之前在电梯里偷录的音频发了过去。

……

……

林家明发消息的时候，马晓兰已经洗澡完毕，正在吹头发。

看到手机信号灯亮，马晓兰赶紧拿起，喜滋滋地回复说：斐济的风景超级美，美得跟天堂一样。你不愿和我们一起来斐济真是太可惜了。

消息发完，她发现儿子家明除了问候外还给自己发了一段音频，以为是他录制的祝福音频，笑眯眯地点开——

（“一直以来，我都只把佳树你当我的亲兄弟。我没法喜欢你，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法给你想要的喜欢。我……我真的……对不起！”）

轻微的沙声后——

（“佳树，忘记我，和段翊好好过日子吧。”）

马晓兰呆了。

她脑内一片空白，险些忘记自己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怎么会这样……佳树和家明……这……这也太……”

马晓兰突然感觉天昏地暗。

她必须找个地方坐下，因为她已经腿软到站不起来。

……

静坐半个小时后，马晓兰勉强找回一线理智：“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哪里搞错的……”

她赶紧联系林家明：家明，前面那个音频是不是发错了？

林家明：……

林家明：妈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