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天快黑了,他们也该回去了,越姒姜正在给杜晋包扎伤处。
“别乱动,这伤药是我常用的,你将就着用一点。”
“在下能用到公主殿下给的东西怎么是将就?”
越姒姜最后在那纱布上打了个结,依然冷言冷语的说道:“走,回去。”
“看来在下真是无能,如今豁出了性命也不能像子房兄一样让公主温柔以待。”
“我跟子房相识数年,是生死于共的好友。”
“那在下已经跟公主共过这么多次生死了,怎么还没能成为您的好友呢?”见越姒姜有些犯难的皱起了眉,杜晋才连连*的说道:“罢了罢了,我不开个玩笑,公主何必当真?”
“不是我不把你当好友。”
“哦?那是什么?”
“而是因为……”越姒姜闭上眼睛,正竭力抑制着渐起的情愫,“我之前的挚交好友,他们除了子房以外都死了。”
“所以公主是不敢把我杜晋当朋友了?”
“我……”
“放心放心,就算是我死了也不会赖在公主你头上,都说祸害遗千年,像我杜晋这样的人还有好多年可活了,恐怕你死了我还没死呢!”
越姒姜有了些笑意的摇摇头,“你这人,真不知道公子怎么会这么看重你。”
“这下问得好,公主你这人也不讨喜得很,可我杜晋为什么也是这么看重你呢?”
越姒姜再迟缓也听出了其中意思,她脸上一红的斥道:“军中不许妄言!”
瞧她这窘迫的样子杜晋早在心中笑开了花,但他明面儿上还是绷着:“是是是,属下僭越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