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廖沙的面前,两人表现得都很正常。早晚餐,有时候三人能齐齐坐到一起的时候,安娜也会接卡列宁的话。
但是她自己心里清楚,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随了时间一天天过去,她早就掐了不要这个孩子的心思。
或者说,当初因为这个而惹怒卡列宁,导致了现在这种局面的时候,她的这种心思原本就不是十分强烈。
只是当时情绪失控的情况下,闪过脑子里的一个念头而已。
当然,她现在根本没再去和卡列宁过多解释什么的念头。
对于那次导致两人决裂的吵架,她也没有后悔。
直到现在,她依然还是觉得他的独断专行令人无法忍受。
但现在,只能先把孩子生下来。别的事情,等以后再说了。
大约一个月之后,有一天,她发现自己那个书房的门开了,她可以自由出入了。
但是她现在也没心思去想写小说的事了,或者说,没那个精力。
随着孕期增加,她的反应也越来越厉害,从早到晚,几乎就是在吃了吐,吐了吃的反复折磨中度过的。
现在她只祈祷怎么才能尽快结束这种可怕的经历,盼着能尽快生下这个折磨她的孩子。
时间过得飞快,二月底,谢廖沙结束了寒假,依依不舍地和安娜告别。
临走前,他一本正经摸着安娜已经显腹的肚子,和里头的弟弟或妹妹说再见的情景,让安娜忽然觉得有点感动。
过去的两个月,有他的陪伴,安娜觉得自己心情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