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关系。”韩卿看着脚下干枯发霉的稻草,冷淡地否认道。
“她已经承认同你的关系,并且有人亲眼目睹你们假山私会,你如何解释。”慕容白盯着他脏污侧脸说道。
“我同她就算有关系,为何同你们说,我们北寒来给你贺寿,你们这群卑鄙之人,竟然诬陷我下毒,派人抓我究竟存何意?”
韩卿转眸看着他们嚣张道,乌黑眼珠显露出高高的傲气,这样子看着十分欠抽。
几人见他仿佛被冤枉的样子,互相看了一眼,有些吃不准他有没有下毒。
“大胆,你说话莫嚣张,你且老实交代是否同莫相离合伙企图下毒皇上?”颜子矜拿扇子,义正言辞逼问道,白玉似得脸上,一双修长的秀眉呈八字状。
“你附耳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人。”韩卿暗送眼波,亲密地招呼道。
颜子矜谨慎的靠近,韩卿暧昧地说道:“你再告近一点。”
颜子矜觑了他一眼,又小心地挪近几分。
韩卿对着他耳朵,暧昧地呵气说道:“你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颜子矜被戏耍,瞬间白面噪红,用扇子指着恶作剧成功正愉悦的韩卿,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李君烨掩袖地偷笑,他早就料到颜子矜得不到什么答案,只是不知为何,韩卿每次见面就特别喜爱逗弄颜子矜。
慕容白皱了皱眉头说道:“韩卿,你莫要不正经,老实交代问题。”
韩卿嗔视一眼慕容白,故意态度暧昧,像个被丈夫冷落抛弃怨妇般说道:“容白,你在路上可不对我这般生疏冷漠呢,我们亲密的共骑一匹马,同喝一口酒,你喂我吃兔肉,我们同睡同吃,日夜不分,无话不说,你怎么到了牧云又变得正经了。”
几人齐齐看向慕容白,眼睛里仿佛在说他:哎呀,原来你是这样的慕容白。
“你休要胡说……”慕容白急地脸都红了起来,反而验证了韩卿所说。
“容白,你要记住你是我们牧云的人,一定要坚定立场,韩卿是有妇之夫,这可是跨国禁忌之恋。”颜子矜手放在他左肩膀上,苦口婆心的循循善诱道。
李君烨把手放在他右肩膀上,一脸真诚地劝改道:“容白,韩卿是个水性杨花的男人,一定要迷途知反,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颗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