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虚弱地说道:“此子狡诈,定在外恐有设伏,我等人马未到,莫追穷寇,留人查看清点在场兄弟伤势死亡,急报皇上。”
“是。”属下不疑有他,分散行动。
宫内遭一变,前寝长灯明亮。
萧景煜卧榻酣睡之时,惊闻慕容白受伤,匆匆赶来。
慕容白见皇上进门,立刻跪地,悔声告罪道:“臣办事不利,请责罚。”
萧景煜亲自扶起,跪地不起地慕容白说道:“事起突然,你已尽责第一时间赶赴宫门,阻止逃亡,虽失利却也无可奈何,起来罢。”
皇帝瞧着慕容白手臂上长约半尺,深可见骨的刀痕,转头问太医道:“此伤可影响,慕将军今后指挥作战?”
“回皇上,慕将军幸运至极,差半寸入骨,不碍今后作战,不过这伤还是得仔细保养,此半月不能提重物。”太医恭敬地回复说道。
萧景煜松了一口气,庆幸地感慨道:“容白若伤,牧云可少了一勇猛之将。”
慕容白羞愧地掩下袖子,暗幸韩卿虽狠却不毒,足以证明他没看错人。
韩卿拭去短刀上血迹,插刀入壳,策马奔腾在官道,与剩下人马汇合,顺利出城,问道:“公主何在?”
“公主仍在陇上等候驸马。”属下回道。
“她到是……”重情,韩卿嘴角流露出一个和悦的笑容,让他的冰冷的眉眼间染上一丝暖意。
只是几人快马至陇上之时,途中突然涌现出一大堆人,砍杀韩卿之人。
韩卿早料到,会有人马会埋伏,途中也是谨慎非常,见到情况不对,立即让下属应战。
但,因为寡不敌众,五十人马须臾被司马桓五百人马,团团包围歼灭。
司马桓看见收拾的差不多,背着手悠闲地踱步出来,笑眯眯地看着被制服的韩卿说道:“许久不见甚是想念,桓请驸马到牧云小住些许时日。”
韩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