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让月影替你给家妻问声好吧。”她听见自己最终是踏出了那步,看见韩卿那惊喜的笑意,觉得即使粉身碎骨也值了。
“月影,你果然是最懂我的人……”韩卿拉着月影的手,乌黑的眼睛里倒影着她坚定的脸。
楼梯上渐渐地响起脚步声,韩卿松开她的手,仿佛刚刚那幕都没有发生过。
消失许多天的慕容白,出现在房间里,本来神采奕奕地眉眼间,带着一丝郁色。
韩卿端起茶杯,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茶,慕容白把手里的红豆糕,和几本新的话本,放在他身旁的桌子上。
然后,把月影叫了出去,了解他不在的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上,他在这过夜?”慕容白的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
月影解释了几下,慕容白的眉头松开了,心里苦笑道:不知他喝醉酒的愁意里,有几分对他大姐的愧疚。
慕容白叫月影退下,自己又进到了屋子里。
韩卿已经自顾自的吃上红豆糕,翻开了他新带的话本,身在牧云的囚笼里,丝毫没有愁意,慕容白倒是有些羡慕他的无忧无虑了。
慕容白在他身旁坐下,看着韩卿的侧脸,说道:“听月影说,这几天你日日泡澡。”
韩卿眼睛未抬,目光在书本上,只冷淡地嗯了一声。
慕容白失笑,抓起一块自己带来的红豆糕,继续说道:“以前不见你日日洗澡,为什么这几日到是反常了。”
韩卿眼睛终于离开书面,细长的眼睛觑着他,眼眸流转,暧昧地说道:“怎么,我的好玉麟,可是怨我不提前告知你一声,不能一同泡浴。”
“我习惯一人独浴。”慕容白回复说道。
“哦,那可习惯一人独眠?”韩卿的手,半路截住慕容白再次拿红豆糕的手,抓起他手里的红豆糕送自己嘴前,含咬间柔软的舌头,扫过慕容白的手指。
慕容白忽的浑身仿佛触电,快速地抽回自己的手指,白皙的俊容上残留着慌乱。
韩卿眼睛仿佛带着勾人心魄的钩子,纤长的手指摸上慕容白的眉头,怜惜心疼地说道:“我的好玉麟,怎么几日不见,脸上怎消瘦如厮,是谁教你眉间染上这愁绪?”
慕容白被他这架势,吓得身子往后躲,“咣”地一声重响,椅子带着人狼狈地摔在地上。
哪知韩卿不依不饶地贴上来,揉着他的心口,亲腻地问道:“我的好玉麟,可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