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驸马,你受罪了。”樊墨涯看他倔强的样子,心里十分不好受,掏出牛角梳子倾身细细地替他整理仪容。
“别碰我。”韩卿饿的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恼怒无力地拂开他的手。
“呵呵,驸马此番姿态,真是风情无限。”樊墨涯抓住他的手,凑到他耳边吐气说道,态度丝毫无尊敬。
话刚说完,凉意瞬间透脖,尖锐的短刀抵在他脆弱的肌肤上,带着不友好的愤怒。
韩卿睁开锐利的眼睛,威胁说道:“巫相大人,注意你的行为举止。”
樊墨涯举起双手,面上露出个无奈的笑容,那双深眼窝的银眸里,藏着些涌动地不安分。
韩卿收回短刀,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樊墨涯面上带着平和。
韩卿见他不敢再逾规,累极地闭上眼睛,这次他可一分力气都没有了。他才不要向樊墨涯乞讨食物,只能苦苦地支撑到客栈,等待食物的到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到了军队歇脚的客栈。
这客栈三层高,木头搭建,有掌柜连着小厮,总共六人。规模一般,勉强能塞的下两百多人。一楼前后大厅,能容纳十五张桌子。二楼以上俱是房间。
樊墨涯包下了整个客栈,让厨房连着宰杀二十多头猪鸭鱼羊,把把客栈的酒窖包了下来,五百多坛烈酒任属下品尝。
樊墨涯不喜热闹,因此随便那群粗人狂欢到深夜,自个待在房间里做祈祷。他习惯一日二食,故掌柜送来的晚膳,都让其他的侍卫吃了。
待到夜半,樊涯打坐冥想之间,偶听见门外有不寻常动静,警惕地转醒。
樊墨涯把窗户打开一条的缝隙,看见窗台之外漆黑一片,有人蒙面举着蜡烛路过,他举着滴血的刀子,摸进他下属的房间里。
樊墨涯默不作声地放下窗子,把被子摊开,做了一个虚形,高大的身形消失在走廊里。
“韩卿!韩卿!韩卿?”樊墨涯推了推床上熟睡的韩卿,见他闭眼沉睡不醒,就知道他们中计了。
估计其他兵将也是如此情况。
“主人,车已准备好。”门被推开,啊蛊在门外恭敬地说道。
樊墨涯弯腰抱起韩卿,三人悄悄地下楼,看见马厩里他们的马,倒地断气,不禁心痛,这都是北寒纯血的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