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扁吓地转身踹了韩卿一脸,翻身逃下了床。
“呃……”韩卿的脸被他踹了实,凄惨地倒在床上,抱着发疼的骨头,极其虚弱可怜地颤抖着。
“好疼……呃……好疼……”
“好疼……救我……救救我……”
“呜呜呜……呜呜……”
韩卿被一波波越来越强烈地蚀骨之痛,折磨地神情恍惚,不多时蜷缩在床上,可怜地哭了起来。
白扁哪里再会上当,到处寻找触摸石室的开关,恼恨地发现,这石室根本没有开关可以出去,只能等人从外面来开门。
白扁气馁地靠在石门上,望着石床上痛苦地挣扎的韩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想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这次可不敢欲念昏头,再碰这食人花了。
石室内,安静地只剩下韩卿疼痛地哭泣声,锁链挣扎的声音,白扁掏出布袋隔层里师叔留下的邪药典翻了翻。
看见上面,写着淫羊丸的成分,介绍到味腥,绿丸,入酒即化,中者每日必发作,浑身初若如蚂蚁蚀骨,后寒毒发作,必要同男人龙阳暖身,若超过四时辰无交欢,寒毒攻心身亡,中者无解。
白扁呆呆地看着,中者无解四个字发楞,忘记了合起书本。若他没有记错,韩卿是有妻妾儿子,若终身与淫羊毒作伴,需每日同男子交欢解毒,恐怕这辈子是毁了。
韩卿过了浑身蚀骨之痛,浑身忽然发冷,翻滚了一会儿,忽然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磨蹭着床单,发出难耐地诱人地声音。
白扁听到韩卿的压抑声音,默默地叹息了一口气,看来师叔留下的孽,还得他善后,北寒陌限时两日,也不知能否调出解药。
白扁接近韩卿,准备用银针封了他感知疼痛的穴道,让他轻松点。未料,韩卿忽然反手点了他的不动穴。
“你想做什么?”白扁僵硬着身形,被韩卿吃力地拖上石床害怕地说道。
韩卿满眼含春不言不语。
白扁被逼着进入温暖地狭窄道路,只觉得全身的血液轰然上脑,喘息着问道“你在干什么?”
“嫣儿,让你生孩子啊。”韩卿眼底混乱,脑子不甚清晰地说道。
生孩子
白扁瞬间头晕脑眩,天昏地暗,吓得立刻冲破韩卿给他定下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