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扁见他们轻瞧自己,甩袖愤怒地扞卫自己的本领道:
“我拿我的命保证我说的话无误,大王按照中毒时间远近来分。
第一种毒,应该是北寒的鬼愁酒,这种毒药平时潜伏在身体,一般难以察觉,遇酒剧烈发作,中者肝肠寸断会大出血。这种药目前只有北寒的圣子樊墨涯才能制得出来,大王中的主要毒药是这种。
第二种毒,是古金的草蛇埋线,是麻痹神经的慢性致命毒药,毒素深入神经后,人浑身肌肉会逐渐丧失弹力,会无法说话,无法进食,无法呼吸,活活的等死。
第三种毒,是木宛的血滴子,中者平时无事,若有外伤浑身血液难以凝固,一直会流干全身血液至死。
大王现在肝肠寸断,神经浸毒,血不能止。现在唯一的办法是……”
白扁还想冲上前继续理论,抢下自己的病人,就被黑脸的韩卿扯下台子,教训道:“你那点破本事瞎参和什么,还敢拿命保证,还不快回去老实呆着。”
“放开我……放开我……”白扁被韩卿扯住领子,是又气又怒,见挣脱不开,顾不得隐藏武功,一掌拍向韩卿的胸口。
韩卿哪里料到他会武功,被拍中一掌,被逼狼狈后退,回过神来半边肩膀已经麻痹。
韩卿见他逃跑得逞,脚下运起轻功,长臂一扯,掐住兔崽子的肩膀。
白扁见韩卿不依不饶阻止自己救人,转头愤怒地一口深咬上韩卿的手腕,威胁说道:“臭虫,你松开我。”
白扁尖锐的牙齿深深地刺入,韩卿白皙结实的手腕,鲜红的血液,瞬间流淌在地上。
“你是属狗的吗?”韩卿没想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痛恶地松手。
“白扁你听话,下去,美人是为了你好。”北寒婧见白扁不明时局,又跑了回来,身为家里的主内,转头温言劝道。
“婧姐,我真不是胡闹,医者救死扶伤,大王的毒刻不容缓,若是再不救治,恐怕……”白扁推开阻挠的韩卿,上前开始边翻找药水,边诚恳的说道。
“公主,大王中的是烈性致命毒药,肝肠寸断,流血不止,我们没办法。”边上的御医们检查后,发现毒已发至肺腑,根本无法下手医治,开始摇头晃脑。
“他要找死就随便他,何必拦着他。”韩卿吃痛地甩了甩手,站在边上是彻底懒得管这个送死的小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