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只是你不进来听听狐妖的故事,还有……传说中如何救他的法子吗?”
白谷兰本已作势要走,浑身一僵,就再也迈不出步伐。
她心底如同卷起高浪海啸,对女子一语中的,问出她心中所想感到震惊。
还夹杂着一丝恐惧。
~
柳若欢不知道被白谷兰带出去了多远,俩人的身影在街道上飞快闪过。
他看见怀抱自己的白谷兰面目凝重,也不知道心中在想着什么。
在撞开一间木门后,俩人一头栽了进去,这一跤摔的柳若欢措不及防,眼冒金星。
趴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后,他才爬起身子,看向了身边的玉人。
白谷兰侧躺在地上,气息微弱,眼眸微闭。
柳若欢推正白谷兰的身躯,才发现她浑身酥软,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而在她窍瘦的小腿下方,有一枚玉兰花瓣嵌入右脚脚踝处,染得周围的罗袜嫣红一片。
柳若欢忽然想起,这“玉兰”暗器上抹有剧毒,毒效在几息之内就会发作。
而白谷兰为了带自己多走一些距离,远离其他几女,居然强行催动经脉内的真气,延缓了毒发时间。
这毒要是放着不管,岂不是危及生命?
他下定决心,要帮白谷兰做些什么,思绪一转,就想到了前世用嘴吸毒的法子。
应该科学吧?
柳若欢此刻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 他的手心直冒冷汗,上前脱掉了她的绣鞋,小心翼翼的将那枚花瓣摘了下来。
或许是刺激到伤口,白谷兰秀眉一皱,无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轻咛。
柳若欢的心神也为之一震,手上的动作也轻缓许多。
他将罗袜轻轻褪去,露出整个圆润白皙的脚背。
伤口处与罗袜的裂口有些粘在一起,使他不得不屏住呼吸,凑上去将布片分开。
好在白谷兰的意识消沉,这次并未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柳若欢端起那细嫩的小脚,将嘴巴轻放在伤口处,吮吸完吐在了一边,反覆几次之后,才算稍稍放定了心神。
“我听过浪女情深的,如今得见柳公子,才知道浪子情深是怎么个意思。”
一道带有些许熟悉的声音,响於民居之内,那声音似黄鹂一般动听,给柳若欢的记忆颇深。
“宁姑娘?”
门口处的少女久别重逢,却一点都没给他好脸色看,冷笑道:“好一个宁姑娘,现在唤我都只配叫姓了吗?”
柳若欢面容有些尴尬,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不对,先帮我看一下白姑娘的毒。”
“放心吧,玉兰上的毒只是麻痹经脉感知,没有性命之忧。”少女两眼一翻,没好气的说道:“不过她强行压制了毒效,恐怕两三天内都无法起身了。”
柳若欢闻言有些尴尬,合着一个没什么性命之忧的毒,自己硬是脑补许多。
如今看来是借着吸毒的名义,强行亲了别人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