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ena也有一盒减肥巧克力,她很开心的吃了一块,随后,就把这种能减肥的巧克力珍藏起来。
她看了一下时间,整理一下衣服,站起来,“有客人上来。”
我看她那个样子,知道是有重量的客人上顶楼,于是连忙跟着她起来,把自己外衣整理了一下,随后,就helena站在她身后。
顶楼电梯数字跳动。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数字逼近108,……,叮咚,电梯门打开。
走出来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年轻的消瘦的男人,——徐樱桃。
……
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活着的时候,再一次亲眼看着康斯坦丁纽约的headquarters出现徐樱桃的身影。我以为徐氏家族巨变,从那之后,至少2、3年之内,再也无法再任何浮华的场所与地点见到徐樱桃,但是我错了,显然错的离谱。
眼前这个徐大公子,看起来好像是樱桃哥哥,但是仔细一看,其实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顶级纨绔了。
他的身上裹着与康斯坦丁极度兼容的深色手工西装,气质沉稳内敛,看起来,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离开,呃,或者说被迫离开一般。
“helena !”徐樱桃过来,与helena亲切贴面。“你好。”
呃……这么简单的问候似乎也跟徐大公子对不上号,我以为他就算不从汤尧虞舜开始说,至少也贫嘴一些诸如:您更加美丽了;自从北京一别,在纽约见面,没想到您越加明艳照人,如果不是您家中有那么优秀的丈夫,我一定向您求婚;看样子还是纽约的水土养人啊!
但是,他什么废话也没有。
徐樱桃看见helena身后的我,只是伸出手,与我握了一下,“alice。”
甚至,连对helena的那个’你好’都欠奉。
helena此时对他说,“vi(徐樱桃的英文名字),勋先生已经在等您了,请跟我来。”
离的近了,我才发现,徐樱桃的嘴角是挂着笑的,只是刚才看着他的脸颊太消瘦,没有注意。
自从他父亲去世,徐家的生活似乎完全可以划分断代史了,这不到一年的时候,徐大公子必须被迫成长,不然,今天的他还无法站在康斯坦丁的顶楼,不管他是否比之前成熟,至少他的笑容比之前显得表现力强悍许多,而他本人控制笑容的能力也彪悍多了,显得特别的举重若轻。
helena将他领进勋世奉的办公室,关上门。
“徐先生是个很remarkable的男人。”helena居然对我说八卦,她,“勋先生一直很器重vi,显而易见。”
呃,有些话我真的不好说,我一直认为,勋世奉之所以器重徐樱桃,不如说,他更加器重徐樱桃的父亲,或者说,更加器重徐家背后的那些无法言说,却无法回避的背景与代表的实力。
helena却说,“勋先生一直喜欢常春藤盟校的毕业生,因为在我们这么高强度的工作环境中,没有太多时间进行人与人之间的磨合。相差太远的两个人,相互沟通都成问题,这在一秒钟的误操作可能造成巨额亏损的金融业,这异常危险的。vi不是常春藤的学生,他甚至不是金融专业出身的人,他学医,所以,我第一次在上海见到他的时候,我以为他是外星人。他是勋先生完全不会与之交流的那种人,却进入康斯坦丁,最后在他离职之前,甚至成为康斯坦丁大中华区的ceo,真令人记忆深刻啊。”
我,“呃……徐先生,其实是很努力的人,……”
helena点头,“是的,他很快就弥补了自己的不足,前后甚至不到一年,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些的!”
我听见helena开始回忆,“我记得在上海的时候,他甚至连英文说的都不够流利,这些工作上的资料与财务报表他甚至看不懂,但是他肯学习,他的办公室的灯经常是通宵亮着,那一段时间,我以为他就是一条海豚,拥有两个大脑,根本不需要睡觉,但是他不是。大约是两个月之后,我才知道他的家族异常显赫,嗯,之前我知道他的叔叔是一位成功的商人,因为他们公司在纳斯达克的ipo是康斯坦丁做的,但是我没有想到,vi的父亲是那么重要的政治人物,他们相当于美国的肯尼迪家族,这样家庭的人,如果不是玩世不恭的纨绔,就是异常努力的野心家。vi,似乎两者皆是。”
回想认识徐樱桃这些年,helena对他30年的人生的概括,几乎可以说的上是精准的。
我,“vi过来做什么,他想要继续在这里工作吗?”
helena,“不是,他现在是康斯坦丁的客户,勋先生也期待这次的合作。”
我,“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那,你说,vi与arthur,他们会合作成功吗?”
helena,“成功的几率很高。”
“为什么?我以为勋先生不愿意同之前属下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