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我爱你。”
“呃,arthur,我也爱你,不过,这与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勋先生淡淡的说,“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爱你。”
他在她的身上,摧毁了宁静的黑夜。
很久很久之后,alice在这个家庭中本来就不够聪明的脑子,彻底成为豆腐渣。
她抱着身上的男人,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那种特有的甜蜜的酸涩,忽然问了他一句,“如果,我们拥有第三个孩子,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两个孩子已经足够。”
“呃?”
“我们的世界无法再容纳一个孩子,现在已经足够。”
……
第181章
我翻遍了圣经,这本用软羊皮做封面,侧书页全部描金的号称人类历史上乃至现在最畅销的书本,充满了智慧,却让我无法找到一句话:——损己利人,天天快乐!
即使现在主流社会极度推崇win—win(双赢)的理论,可是,拨除了这一层温情脉脉的薄纱,我们会看到事情如同金属一般从破损的涂层中显露出来。忘记那些柔软的好像涂抹在蛋糕上的奶油层吧,虽然那些很甜美,但是的确会腐蚀牙齿。
甜蜜的奶油层下面,就是真实,——人生就是一场零和博弈。
在严格的游戏规则下,非输即赢,非此即彼,人人都会用尽一切力量,一切资源,一切的一切来进行一场伟大的损人利己的游戏。
康斯坦丁就是一座棋盘,或者说,这里就是深邃的丛林。在这里,唯一适应的规则就是zerosum game theory。
当然,肯定有很多好心的人对于这样的理论嗤之以鼻,不过,如果这些好心人,看在上帝的份上,如果这些好心人真实存在的话,他们可以去游说目前的康斯坦丁的ceo,斯特凡·拉维特,看看这位已经站在chess board的年轻人是否愿意分出他价值千金的时间来仔细聆听这些甜蜜的奶油涂层?
chess board的两端,——勋世奉与斯特凡·拉维特。
此时的斯特凡·拉维特,如同被困入动物园的大型猫科动物。
虽然他自我感觉依旧是森林的王者,但是他却被关在一个看不见边界,却四壁坚固无比的笼子里面,围绕在他周围的是饲养员,动物园管理员,游客,游客的小孩子,那些小孩子甚至可以恣意冲着他高叫调笑,并且像他仍东西,有些甚至还是被小孩们咬掉一般的蛋糕!
斯特凡·拉维特是一位弱势ceo,他的决策可能会被慢待,他的主意很多时候会被忽视,他的权力被架空,他的执行力被捆绑。
如果用政治的角度做比喻,此时的斯特凡·拉维特就好像是一位弱势总统,虽然在名义上他是最有权势的男人,但是,反对党已经占领了国会大多数的席位,他所能做的,似乎仅仅站在镜头面前,面带坚定的喊一声——world peace !!
关于斯特凡·拉维特的,这位华尔街炙手可热的golden boy的八卦,在我陪勋世奉于清明节回勋家扫墓的时候,好像春天的蒲公英一样,在田野上随意飘荡开来。
勋家的人都可以了解这些,那么,在华尔街,这些事情都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吧。
那位陌生人眼中的不可一世的golden boy其实就是一个昂贵的扯线木偶。
这个传言对于康斯坦丁来说是中性的,不好不坏,于是,勋世奉对这样的八卦与传闻全然无动于衷。
毕竟,人们都知道,康斯坦丁目前只有一个主人,就是他本人。
他如今已经修炼成精,面孔上带着严密的面具,似乎没有人,甚至连优秀的心理学家也无法透过那层面具窥伺到他的真实情绪。
勋家的私人墓园位于纽约长岛,这里种植了大量的松柏与白色的玫瑰,也许因为是墓园,土壤养分很足的原因,这里不仅仅是松柏常青,甚至连玫瑰也长的十分粗壮。它们那些仿若荆条一般的枝蔓上,盛开着苍白却娇艳的花朵。
这里竖立着很多的墓碑。
他们也许性格各异,也许信仰迥然不同,也许,他们曾经彼此深刻的仇恨过,也许也曾经是彼此死亡的真正原因,但是当他们死去,他们无一例外的全部被埋葬在这里,只因为一个原因,they share onest name,——hsun .
勋世奉、勋暮生的爷爷勋晚颐的墓在一棵巨大的柏树之下,这是一棵专门用船从燕城运过来的古柏,岁月已经无法考证,唯一能测量的就是它的高度与宽度。我昂头,它高20米,直径2米多,像一位垂暮的老者,经历了风雨飘摇的岁月,安静的坐在墓园中,看着时间的彼岸。
旁边则是他们兄弟早逝的父亲,不远处是一座新坟,土还是新的,那是三爷勋亭泽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