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归望吓了一跳,还没发问,就听白问花颤颤巍巍从嘴里挤出句话来。
“师父,你听我解释……”
刘归望已经控制不了表情了。那道人冷笑一声站起来,摇着折扇走向一脸恨不得当场去世的白问花,幽幽道。
“我说怎么我每每说到北亿你都心不在焉的……这么一回事,哈?”
白问花大气都不敢出。
“暗恋几年了?”
白问花有如蚊子嗡嗡:“没…也就……”
道人收起折扇啪一下抽到他背上:“说实话!”
白问花倒吸一口凉气,硬着头皮道:“从,从北亿办大会以后……”
“哦,”道人冷笑一声,“算一算你今年二十有八,那年问澜八岁,你六岁……”
刘归望脑子嗡了一声,足足二十余年。
白问花不敢抬头了,但梗着脖子抱着死也要托人一起死的心,喊道:“沈师兄一样!!”
“他一样什么?”
“他……”白问花心一横,颇有些小孩告状的意思,“他趁自己徒弟犯病,光天化日之下欺负良家少男,以喂药的名义不知道亲了多少次!”
“……”
白问花梗着脖子:“还是强吻!”
道人绝望的抹了一把脸,拿折扇指了指刘归望,“你没亲过?”
白问花指天发誓:“没有!我是正人君子!只有刚到北亿的时候趁他睡觉摸了一把腰!什么都没干!”
刘归望突然一惊,耳尖红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