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没什么笑意的笑容,只是把脸上的肉挤到一起罢了。
“遥远……”那妇人咯咯笑出声,“欢迎回来,我的蛊可想你了呀。”
说罢她凑近几分,对上他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眯着杀意将要溢出的双眼,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来试试我十多年来为你准备的好东西吧!”
沈问澜不慌不忙,以眼中寒意回敬:“怎么,我还是遥远昭昭?”
“我这几年可没闲着……我现在随随便便就能把你的体质改了。”妇人抚上他的脖颈,指甲抠住喉结,冷笑一声,“……然后把你的白骨还给你那好徒弟。”
沈问澜嗤笑一声,“我那好徒弟拿到白骨,你这儿就成废墟了。”
那女人没等他说完,不知从哪掏出一枚银针,猛的一针横插进他脖子里。纵使是从远处看,也看得出那银针少也进去了两厘米。
刘归望看得头皮发麻瞳孔一缩:“沈问澜!”
沈问澜只闷哼一声,眸中寒意更盛。
“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妇人咯咯笑出声来,“也能陪我好好玩玩了。”
沈问澜一言不发。侧过头看了看刘归望。心道这少见给自己几分担忧的少爷看上去还有点人模狗样,干脆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银针,道。
“也就有点疼,你小心点。”
刘归望:“……”
季为客虽然也不是什么有勇无谋的人,但他烦躁的屁都不想去思考,握着出鞘的破晓,开门见山简单粗暴:“进去,杀,救人!”
林问沥一个头两个大:“你给我坐下!你当这是你家呢,说进就进说杀就杀!?”
白问花平视寒刃剑身上映出来的自己:“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林问沥:“……你给我坐下。”
林问沥颇为头疼,这二人平时也是上能劈天下能砍地的盘古级强者,无奈之前翻过九蛊资料,知道里面待一秒都生不如死。人一进去八成出不来,沈问澜就算了,体质摆在那儿多少还有点生机,刘归望可没他那么血厚,毒蛊重重,随便一个挨到他身上都可能死在里面。
故而白问花现在握着几乎要爆开剑气的去傀,笑都不笑了,一副要把这楼给生吃了的样子。
季为客五年前经历大变,如今心态敏感草木皆兵,纵使沈问澜体质惊人,说不定还能从里面把忌界楼给杀个天翻地覆,但他就是得亲眼看见沈问澜才能放下这么一颗草木皆兵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