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扯了下嘴唇。很好,林氏还真是了解他的状况,知道他毒发就在这几天,想用药逼他回去,回去由她摆布。
“王爷,”又一名侍从跳进来,“早起时有可疑人物一直在附近探查,城中也有些异动,午时又有一队人马悄悄进城,似乎是禁卫军中的高手,”
禁卫军,是皇帝的人?是冲着他还是冲着她?
叶淮极力压下翻涌的血气,断断续续说的:“护好……她。”
“王爷,”那侍卫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说出了口,“文局正私下雇了车,约好今夜子时过来接她。”
雇车,子时,她要逃。
经过了昨夜,她竟然还这么对他?
她种种温存,原来都是骗他!
满身的血一下子沸腾了。舌根麻木着,弄得他的声音也有些扭曲:“只要她上车,立刻杀了!”
二更鼓悠悠敲响。
文晚晚端着重新热好的药敲响了叶淮的门:“南舟,你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话音未落,门猛地被拉开,叶淮的脸突然跃进眼中。
脸色煞白,嘴唇紫黑,一双凤眸却是赤红,整个人就像是刚从地狱里闯出来的修罗,让人不寒而栗。
文晚晚吓了一跳,不自禁地抬手向他额上摸去,担忧地说道:“南舟,你真的病得很厉害。”
叶淮一偏头躲开,手中银光一闪,软剑横在了两人中间。
目光却落在她拿的那碗药上,她要逃,她送来了药,禁卫军来了——她想毒死他,为了皇帝?
尖刀剜心一般的疼,叶淮一字一顿问她:“给我的?”
文晚晚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把药碗送到他跟前,柔声道:“你喝了药睡一觉,应该会好些。”
他的情况太糟糕,睡一觉有益无害。
她还是,要杀他。叶淮恨到极点,伸手夺过药碗,一把将她推出去,砸上了门。
三更鼓响。
文晚晚悄悄爬上后院墙头,看着停在墙外的骡车,准备跳下。
却没发现车中空荡荡的,原该来接她的车夫,早已不见了踪影。
黑暗中,无数双眼睛盯着她,无数双手按在刀柄上,蓄势待发。
咔嚓一声,有什么东西被碎了,声音在暗夜里清晰得让人心惊。
房中。
叶淮一剑劈翻药碗,剑柄一转,重重砍向自己的手臂。
紫黑的血喷出来,理智消失,暴戾飞速增长。
他信了她,她却骗他,她还要毒死他,跑去找皇帝。
头疼欲裂,凤眸红得像在滴血,叶淮又是一剑刺在手臂上——那就杀了她!
可为什么,心会这么疼?
吱呀一声,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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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古穿《穿成权宦的死对头》:
整形医生季念念穿成了被罚没入宫的罪臣之女,只手遮天的掌印太监顾思礼,就是她的死对头。
顾思礼阴沉狠辣,睚眦必报,身为他的眼中钉,季念念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直到某天,她的医美实验室突然出现了。
做回老本行的季念念迅速在宫中混得风生水起。
今天给贵妃水光针,明天给皇后热玛吉,皮秒去掉了皇帝的伤疤后,更是被御口亲封,成了仅次于顾思礼的第二大红人,季尚宫。
从此后,第二红人季尚宫与第一红人顾内相时时斗,天天斗,年年斗。
只是越斗到后面,季念念发现,顾思礼看她的目光越古怪。
简直像要一口水把她吞下去似的。
再然后,顾思礼找上门来,神色肃然:“我娶你。”
季念念:……
这又是什么阴谋诡计?
顾思礼得势之后,把那些害他入宫的对头,一个个赶尽杀绝。
只剩下新冒出来的红人季念念,圆滑狡诈,怎么也斗不倒。
顾思礼一心想着怎么折磨她,就连梦里,也片刻不忘。
可某一天,梦里的画面变成了他拥着季念念,馋嘴似的,亲个没够。
醒来后顾思礼摸了摸唇,回味着梦里的滋味,突然明白了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
志在必得,念念不忘。
心机美貌女大夫*只手遮天大权宦
2.古穿《首辅穿成我的猫》:
陆景瑶从穷丫头变成官小姐还不到半年,父亲的乌纱帽就被新任首辅林枫一撸到底。
家里穷得叮当响,每天都在为填饱肚子而努力。
更要命的是,新近还添了一张要吃饭的嘴,一只奶凶奶凶的小奶猫。
小奶猫挑吃挑喝,生在穷人家,却一身富贵病,陆景瑶每天都为怎么喂饱它而发愁。
然后她发现,这小奶猫似乎有来头,跟着它混,不但吃饱了饭,一不小心还发了财。
再然后她发现,这猫怎么越看越像林枫那个混蛋。
林枫一生辣手无情,出任首辅的第一把火,就把江夏官场烧了个灰飞烟灭。
在撸了一堆贪官的第二天,他变成了其中一个贪官家里的猫。
贪官穷得叮当响,身为他家的猫,每天只能啃红薯皮。
林枫:……
贪官似乎并不贪,而且他家的小姐,还真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