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他这间房里的月布?
月布这等私密之物怎可能堂而皇之的摆上客栈明面?
门外突然传来的嘈杂声拉回了顾鸣的思绪,他拉开门往外一看。原来是对面那间房里的一位姑娘要沐浴了,让小二抬了一桶热水来,结果声响大了点,将旁边几间房里的人都吵了出来。
这几人显然是互相认识的,都在互相打趣着要让小二再烧一些热水来,要一起洗。
这不看不知道,顾鸣震惊的发现,他们这一楼住的全是女子,当然除了他一个是伪装的…
这离缘,有点意思哈…
那原本说笑着的姑娘们看着新来的顾鸣都高兴的上前打招呼。
“大妹子刚住进来的?”
“啊。”顾鸣机械的点了点头。
“别见外,要一起洗吗?”
“啊?不不用了!”说罢一把关上了门。他此刻虽然是花月的模样,但内心还是住着一个汉子形象的,他可不能忒不要脸。
隔天,顾鸣兴致勃勃的起了床,下楼觅食,果不其然的看见了昨天那几位姑娘。他赶忙凑过去套近乎。
那几位也都是大方之人,说话也不遮遮掩掩,很快几人都被摸了个底儿朝天。
几人都是二八年华,只有一个稍长一些,已为人妇,不过丧夫多年。
“花月妹妹,你可能不知道,我十四岁就嫁与我家夫君,不过妾身福份祚薄,夫君不过三年便匆匆去世。婆家倒是与我相好,想让我改嫁。但我怎么能这样做?夫君在世时对我那么好。”苏氏拉着顾鸣话家常,眼神里流露出对她夫君的无线怀念。
顾鸣从桌子上拎起一个包子塞嘴里,继续听她们说。
接下来是柳柳。
柳柳听完苏姐姐那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姐姐,你可拉倒吧,谁不知道还有一个小郎君追你追得紧,况且你家父君还给你留下了个儿子,哪像我,那死鬼说走就走了,净就给我一堆烂摊子让我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