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他们死了……”
赫尔墨看到艾凌那么痛苦,只能重复:“别想了,宝贝,别想了……”
可是怎么能不想,她没有别的事可做,发呆的时候脑子里都是这些。
那晚艾凌扑倒了赫尔墨,她赤裸地坐到赫尔墨身上,急迫地扯开他的衣服。
她不想继续麻木下去,她想狠狠痛一次,就像她化人的那一晚,疼一次就好了。
“艾艾?”赫尔墨被艾凌的急迫吓到了,她不像有性欲,眼神中透露出疯狂。
“喂我,赫尔墨,插进我的身体里。”她用冷淡的声音说着色情的话,赫尔墨明明知道不对还是翻身压倒了她。
他的宝贝想要,他就要给她。
赫尔墨吻着艾凌,艾凌却握住赫尔墨的性器,带到身体的入口,命令他:“直接进来。”
她不想要前戏。
“会疼。”赫尔墨提醒艾凌。
她要的就是疼!
巨大的性器艰难地撑开穴口,艾凌疼得咬住嘴唇,当赫尔墨决定退缩时,艾凌又对他露出苍白的笑容,“不疼,老公你进来吧!我可以!”
赫尔墨怎么看不出来她在骗他?他轻轻动着,想勾起艾凌的欲望,艾凌却不满地要求他:“重一点,插坏我!”
赫尔墨一点也不想重,艾凌那么嫩,受不起他粗野。
可艾凌一次又一次地催,还发脾气,赫尔墨的力道一点一点地加,被逼到极限,他终于发起狠来,弄得床都在响。
“够了吗?”赫尔墨也有些生气,他不懂艾凌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任性,她还小,受不住的。
就如贝肉被粗粝的石头划过,艾凌痛到了心里,她埋头哭起来,还在嘴硬,“不够!你重一点!重一点!!”
赫尔墨简直连干死艾凌的心都有了,他把艾凌的腿折起来,露出花口,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像打桩一样,又快又猛地扎进去。
“呜呜……”艾凌掰着自己的腿,在尖锐的疼痛中痛快地哭,她没有爸爸妈妈了,他们死了……
“哭什么!”赫尔墨觉得艾凌的哭声是在谴责他的残暴。
艾凌哭得头晕脑胀,听到赫尔墨如此严厉的声音,心缩了一下,她终于说了实话:“我疼!老公,我好疼!”她只有赫尔墨了……
赫尔墨突然心疼得不能自已,几乎想抽自己几下,他停下动作,抱住艾凌,亲吻她,安慰她:“对不起,宝贝,老公轻轻的,轻轻的还疼吗?”
“疼呜呜……”
“那我们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
“不好!”
赫尔墨一个晚上被艾凌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她哭着睡着了,赫尔墨除了收拾残局,还开灯仔细检查了艾凌的私处,他担心她真的被自己伤到了。
心里的伤口愈合需要时间,艾凌沉沉睡了一觉,醒来赫尔墨还在她身边,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嗅着有他气味的空气。
两人去取回墓碑,在上山选了一块高地,把墓碑立上。
墓碑旁边有一棵小树,艾凌摘了很多花围在墓碑旁,她还说想要一个小围栏,把墓碑圈起来,赫尔墨就去买了小木板和钉子,两人一起动手做了一个简陋的围栏。
天是淡淡的青色,有一丝微风,他们坐在地上,靠着对方,到了要告别的时候。
艾凌对着墓碑说:“爸爸妈妈,我要去狐族了,不,我跟赫尔墨回狐族了。”
她深吸一口气,忍住眼泪,想笑一个给父母看,可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赫尔墨阻止艾凌,“艾艾,你不用勉强自己……”
艾凌忽然站起身,赫尔墨跟着她站起来,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艾凌在原地转身,面对赫尔墨,抱了上去,还用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
“我们回去结婚吧,赫尔墨!”她说。
赫尔墨回抱艾凌,只答一个字:“好。”
他们共同看向墓碑,微风吹得花瓣飘散,艾凌拉着赫尔墨的手,头也不回地走。
赫尔墨大步跟上去,和艾凌并肩。他懂她的意思,她想向父母证明她很好,她不会再回头看了。
叁天而已,艾凌好像又长大了不少,不是外表,而是心智。
赫尔墨有的时候希望艾凌快快长大,有的时候又希望她长得慢一点,因为成长必然伴随着磨砺,他小心翼翼护着艾凌,可她还是免不了摔跤,他只能心疼地扶起她,继续牵着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