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混混见状,捂住疼痛的地方去抓陶梓安。
顾宇时撂倒拿刀的混混,又一脚踹开抓陶梓安的混混,自己拽起陶梓安的手腕往外跑。
“走这边!”陶梓安说道,忍痛指路,唯恐和另外的几个混混碰上:“那边还有几个混混守着。”
“你怎么样?”顾宇时边走边问,一双打架过后还略带煞气的眼睛往旁边看。
“好痛……”陶梓安抱着肚子,走得踉踉跄跄的。
“……我背你。”顾宇时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陶梓安身上,然后干净利落地蹲下去,让对方上来。
“嗷,不行,这样也好痛……”碰到受了伤的地方,陶梓安嗷嗷叫:“怎么会这么痛,天呐,是流产吗?”
本来挺心疼的顾宇时,顿时被‘流产’两个字雷得外焦里嫩,站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陶梓安:“你是真疼还是假疼?”
陶梓安说:“当然是真的啊。”说完哇哇开始哭。
哭得眼泪横流,表情扭曲,看着很像是真的。
顾宇时想了想,弯腰将陶梓安打横抱起来,在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去医院。”
“老公。”待在后排的陶梓安,软软靠着顾宇时结实的胸膛,嘤嘤哭了一会儿,突然严肃地道:“如果我出事了,你保大还是保小?”
顾宇时:“……”
冷着脸的顾宇时恍若未闻,只是跳动的眉心暴露了他内心的无语。
“你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呜呜呜……”继续哭。
冷血无情的男人把他抱进医院,挂号拍片,前前后后花了约莫一个小时,查出陶梓安断了一根肋骨,但不是特别严重。
骨头没有错开,医生给陶梓安弄了个胸带体外固定,叮嘱他两周之内静养,不可以做大幅度的动作。
陶梓安顿时‘啊’了一声,用幽怨的小眼神,湿漉漉地瞅着顾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