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羊杂的店家直在我们身边转悠,最后挡在那条泄露春光的缝儿前边,我们才很快地喝完了汤,一抹嘴巴就去别处玩儿了。
给宋清平买那本新的话本几乎花去我所有的银钱,我只好跟着沈清净,他买了什么东西我都蹭上一点儿。
沈清净说:“我从来就没见过活成你这样的太子。”
我回他:“你见过几个太子?”
突厥十几年前被父皇打得太远,他只见过我这一个太子。
我跟着沈清净兜兜转转,将身上所有的钱挥霍一空,我们还是不愿意回去,就从另一边绕到舞女的棚子后边,才掀开帘子还没看个清楚的时候,里面的人就拿了一块烧红了的烙铁伸出来。
幸好我和沈清净闪得快,不然还不得被烧掉一块肉。
我们两个惺惺地走了,什么印度舞娘想也不敢想了。
这时候我们准备回书院去,回山上的路实在是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就又凑了凑,拿出鞋底藏着的钱买了半扇的烤羊肉在路上吃。
我很对不住沈清净,我没把所有的钱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