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问他:“你说在北疆时你知道我在哪儿,为什么?”
“因为殿下送来的信上写着地址。”
我简直像是个傻子,我还真以为宋清平是心里挂念着我,与我心有灵犀一点通,所以才能知道我在哪儿,现在看来我真是想多了。
他又问我:“殿下以为是什么?”
“我以为……”可是如果说出来,又显得我太矫情了,“我没以为。”
梅园四处都是黑的,姑娘家们这回也不再找我帮忙折花枝了,梅花还未开,就算是很零星的花苞也没有多少,说是赏花,不如说是看树。
我拉着宋清平随处乱走,忽然回头问他:“重华宫的那个铜瓶还在不在?”
宋清平点头。
“那到时我们来折花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