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抬手摸他的下巴,“到了正月初一我就能一亲芳泽、为所欲为了,我高兴得很,也就是几个月不见,耐得住。”
宋清平笑了,他拍开我的手:“殿下又说胡话。”
看来正月初一我们得先打一架,定了胜负才能说谁亲谁的芳泽。
我打赢的概率不大,宋清平武功比我好一点儿。但是他的心肠软,到时候我捏两把大腿,挤出两滴眼泪来,说不定他就让着我了。不过也只是说不定,这种事情他若真让了我,说不定我一感动,又让还给他了。
结果一个晚上我们两个光让来让去的,谁也没舍得对谁下手。
魏府的宴一直到很晚,我和宋清平都喝得有些醉了,扶着对方走回宋府去。
街道上没什么人,月亮挂在朱雀大街的尽头,仿佛我们正朝它走去似的。
其实皇姊出嫁,我也不是那么得舍不得,日后沈林薄他们一个一个都成了家,有我舍不得的。
可是宋清平说十年之后仍是少年游,我想他总不会编胡话来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