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说:“热了。”
“放屁!”我骂他,“搓不好你下半辈子都得在轮椅上过。乖,别赌气,热了吗?”
他这时候才老老实实的回答说:“没有。”
“真是的!”我抓起一把雪拍在他的腿上。
良久,他问我:“陛下为何一定要去?”
“我……”我顿了一顿,蹲到另一边去,搓他的另一条腿,“等我从北疆回来了我就跟你说,我现在跟你说,你肯定又要生气。”
“那我和陛下……”
“不行。”那儿多危险,怎么能让你去?但是这样的话,我还是不能说出口,我只好随口胡诌,“朝上我没什么信得过的人,李别云跟我一起出征,她是天生神力的女将军,沈清净得接应我。虽说魏檐与二弟留在燕都,但我还是更信你。”
这样的话说起来对魏檐和二弟很不公道,日后我给他们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