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安静思考的刘归望让他这一叫吓得血压险些升高,浑身一哆嗦骂道:“干啥!?”
老钱忙道:“对不起少庄主!但是老奴……忘了给这位安排房间了!”
老钱正要说现在就去布置,刘归望就道:“没布置就算了,让他睡我这儿吧!”
白问花正坐在藤椅上思考人生,这一句话险些让他血压升高。
老钱还没说话,刘归望又接着道:“反正我床大。”
白问花血压直接升高。
仔细一算的话,沈问澜昨晚先陪了季为客大半夜,三更时候又去了列堂,把同行的刘归望吓了个半死,回头天刚亮季为客又犯病,一来一去,直到现在根本没合眼。
他都不想数自门派没落开始这是第几次通宵了,数了更困。
北亿确实有钱,一张床上足够两个人躺下有余。沈问澜实在撑不住了,上床躺到疼的睡不踏实,半梦半醒呓语不停的季为客旁边,打算睡一会儿。
这毒来的凶,去时也突如其来。季为客好歹痛的没那么钻心了,终于缓缓转醒。一片黑暗中再次只听得见自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每一次这种劫后余生后能呼吸过来时,才会有那么一丝赢过奇毒的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