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睡得不深,半梦半醒间梦的却是真实。 他梦见手上冰凉的铁铐磨得那一片的皮肤泛红,梦见身上密密麻麻的针眼,梦见手上泛着寒光的银针。 他梦见手上的血,梦见他自己将银针插进各种致命处。 他想死,但死不了。 他甚至听见有人隔了好远,轻声叫他。 “遥远。” “遥远,遥远……你不能死。” “你是最成功的……你不能死,你是我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