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右手手腕,整只手都在发抖。季为客抬头看着沈问澜,眼中仍旧发红,完全没有一丁点喜悦。
他看见沈问澜褪下上衣,缓缓露出的后背上有许多年前受伤留下的疤痕,有尚新的伤痕。最刺眼的是那后脊骨在白皙皮肤下发着格格不入的黑,如同一杆黑枪硬生生将他整个人贯穿一般。
沈问澜缓缓道,“看见了吗,这是一根毒骨头。”
“治不好了,这辈子都这样了,这就是所谓实乃无辜的九蛊,对一个四五岁孩子做的事。”
“我是遥远。”沈问澜一字一句道,“我是遥远昭昭,但为决门而战。”
他转过头来,望向季为客,“我是这座山的利刃,是你的后盾。”
“听话,别怕。”
作者有话要说:
太感人了吧,我居然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