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澜虽然一夜未睡浑身疲惫,但却精神得很。似乎每一滴血都在嘶喝一般,一腔临走前跪在列堂里指天指地誓要复仇,恨意浇筑的一腔热血,此刻说凉未凉,却也没之前那么信誓旦旦了。
他突然想,我怎么那么好骗呢。
“她小时候武功平平。”沈问澜突然道,“这事不会瞒过我的,她不是习武之才。但是这么一个称得上中庸的姑娘,能把那么一个天才给废了。”
沈问澜想到这儿就有些好笑,笑当年无力回天。
他自嘲的冷笑一声,道,“忘无归武功也不算上乘,只要我能出手,三秒内他就会人头落地。但是我碰不到他,他还把我们所有人都耍的团团转。他有的是办法,让我有力出不了的办法。”
五年前,他心里就曾如此想过。但这想法过于骇人,他压在了心里。如今局势却告诉他,这是真的。
“我能战遍天下,但一点用都没有。”沈问澜道,“武力根本没用。”
刘归望一脸的关爱智障儿童从我做起:“你终于发现了?”
沈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