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铭可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你打算怎么收拾他?在锦瑟动手吗?
我觉得这样非常不妥,现在我才刚接手,要是突然之间再出这样的事情。
下面的人先不管,就是那些和我平级的股东,也会找到理由来抨击我,这样的情况之下,若是我根基深厚还好,但以现在我的能力,很难把控住那样的局面啊?’
我坐在后座椅上,想尽办法探着刘逸民的口风,tmd,我身为锦瑟最大的股东,居然连锦瑟最大的用途都不知道,贸然的接过来,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你所说的这些我都已经考虑过了,在你眼里,那些股东算得上是个人物?
但在我眼里,他们屁都不是,你应该知道这次你的盟友是谁?你的对手又是谁?
这林铭现在都敢蹲在锦瑟门前来拉屎了,我要是不给他点教训,那我这些年岂不是白活了?’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同时似懂非懂的说道;“您的意思是?找人办了他。但楠姐那边。’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今非昔比,既然已经放手,就绝对不会再回头,现在是商业战争,她一个女人实在不适合牵扯进来,如果有机会,你最好把你楠姐拖住,只有这样,咱们的计划才算得上,是万无一失。’
我听到刘逸民如此自信的话,心里如同猫抓一样难受,他说的如此的强悍,但我却根本不知道这计划到底是什么?
也根本不知道这刘逸民想要做什么,,如果真的如同我所想的那样,把林铭彻彻底底的在锦瑟除名,这样虽然简单直白,但是却后患无穷。
要知道现在虽然说林铭把楠姐推了出来,让一个女人来央求我们两个在锦瑟给他留一条活路。
但并不代表他已经走投无路,说到底,这林铭才是最后的那条毒蛇,而楠姐,不过是一块可有可无的探路石而已。
可笑的是楠姐还以为林铭对她非常的在乎,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搅乱刘逸民的计划。
这对刘逸民而言是一种折磨,而对于我而言,这就是挡了我的财路。
要知道我刚刚起家之时,也不过是纯屌丝一个,父母一直都是徘徊在温饱线上,从小到大,我对钱有着一种本能执着。
认为只要有钱以后,一切都能够发生根本性的颠覆,现在正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我不知道对错,但我却知道,钱是一个好东西,而且我更知道,如今的楠姐需要一点刺激,让他认清现实,而这个刺激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
“在想什么,觉得我说的没有道理吗?如果说任由林铭继续发展下去,那么你在锦瑟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而我也要时时刻刻提防着他,现在是最好的一个机会,若是能将他完完全全的除掉。不让他有任何的机会反扑,与我们而言,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
“我明白了,那我该怎么做?只是坐在这里和你说来说去,他林铭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我在后座上摊了摊手,心里也是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林铭和我相识的时间虽然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