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嘉心底的地方空落落的,包括开门后母亲和她说了什么自己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她总是喜欢把对她好的人推到远离自己的地方,而对遥不可及的人抱有期望。
钱母今天的心情似乎挺愉快,没有问钱嘉关于房子的事情,钱嘉也没有问她房子的事情。
好像从老房子回来,这些事情都变得不那么主要了。
她翻着屋子里的抽屉,看见了一小管液体。
在灯光下这些液体显得有些浑浊,还剩大半管,是半年前她用剩下的。
钱嘉把瓶子微微晃了晃,听见母亲欢快的声音:
“钱嘉,吃饭了。”
母亲没问钱嘉今天面试结果如何,钱嘉也没问母亲一天中做了什么。她退休了,做什么都是她的自由。
钱嘉不会做饭,从小她就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原来父亲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让她下厨。
她默默扒拉着米饭,发现母亲笑眯眯地看着她。
钱嘉心里咯噔一声。
母亲今天的表现有点不大对劲。
“妈,你怎么这么开心?”
钱母却说:
“你快吃吧。”
钱嘉心底有些怀疑,晚上的时候从来不遛弯的母亲居然主动出门遛弯了,以前钱嘉怎么让母亲和她出门,母亲都懒得出门,比她还要宅。
她的耳朵又疼了。
钱嘉感觉自己耳朵里结了硬块,可是那医师却说什么也没看出来。
她打量着那管液体,头微微偏向一侧,听见滴耳液顺着外耳道流进耳朵里的声音。
——
这本数据不太好,可能是前面写了半天也没有吃上肉的缘故。我素了沈先生三万多字。五万字吧,五万字,我让沈先生上三垒,不上三垒就是沈先生那方面不行。
沈默安:你有病?
下午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