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个单子给他看看,你耳朵里都是脓水。”
医生拿到钱嘉的报告单看了一眼,他蹙起了眉头。
“这是哪个患者,重度耳聋?”
钱嘉颤颤巍巍地说:
“是我。”
男医生感到很奇怪:
“可是设备探不进去啊,这个图显示你耳聋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怎么不早点来看呢?”
“我就是这两天才听不见的……”
“两天把自己弄成了重度耳聋?”男医生翻了个白眼,看着其他的患者:
“你们说,这个病怎么治?”
钱嘉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像她愿意得耳聋一样 ,像她欺骗了他一样。
“有用药么?”
“有……”这个时候,钱嘉心里产生了一抹怀疑:
“你给我开点药吧。”
她想起自己这一阵子用的滴耳液。
“我在想,会不会是我用的滴耳液的问题……”钱嘉轻轻地说。
“不是滴耳液的问题。”男医生显得很不耐烦:
“那我给你开点药?”
去火消炎的药都有了,钱嘉这次让他重新拿了两瓶滴耳液,还有一盒头孢。
走在路上的时候,她想起那个医生说的她可能是耳硬化症,若是严重就要做手术,她就感到对生活一阵绝望。
她才二十四岁,为什么同龄人不得的病犯在了她的身上?凭什么呢?
钱嘉抹抹眼睛,走到了没人的角落里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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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文案太黄暴正文一点也不黄暴把人给吓跑了,如果是这样,我改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