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
“这几日的,我不是都喝了吗,难道还差这一碗不成?”
虽面色潮红,说话也没力气,娇娇柔柔的,可那语气却是毋庸置疑。
嘲讽地笑了笑,举起那杯汤药。
还是一样的苦涩。
见她态度坚决,裘音只好退下。
那边,
韩湛一直盯着那猫眼看,随后他便看到,待那婢子走后,那从床上起来的人儿,将那碗黑咕噜的药尽数倒给了一旁的植物。
他心里不禁肺腑,这女人虽是得赵王宠爱,可后院若是人人都乱了规矩,乱了子嗣,岂不是惹火上身。
思前想后,虽然他不懂后院门道,但是若是这后宫失火,子嗣相关前朝是非,岂不是小不忍则回乱大谋。
心里庆幸,还好他选择了为太子效力,太子后院清静,不像赵王后院美人堪比叁宫佳丽。
左右他又联系了门卫,将此事告知了赵王。
望着面前男人阴沉的脸色,韩湛不知他在想什么。
...
天色黯淡,一些商贩等着收摊回家,
苏沁要了桶水,洗了洗身子,刚要回床上休息,
咔嚓——
门,一下子被从外推开,
进来两个赵王府的粗使嬷嬷,人高马大,她曾经在赵王府罚的慎刑司见过,
那俩嬷嬷上来就一把把她拽下床去,弄得身上本来就酸肿的地方一阵发疼。她本来就是个弱女子,又劳顿了一个上午,这会儿子也根本没有力气挣扎。
“两位嬷嬷,这是做什么?”
她问,心里浮上一种不好的预感。
“夫人,不遵守府内家规,自然被罚!”
拽着她左边胳膊的老嬷嬷说。
“我哪里有?赵王!赵王救我!”
硬生生地喊了几句,不过她声音再销魂,她的恩情郎也不在此处。
“夫人且安生吧!这就是赵王殿下的命令!”
“为什么?为什么如此对我?”
凄冷的声音滑落在阁中,苏沁越行越远,被两个嬷嬷直接拖走。
后来在慎刑司被打个半残废,苏沁才知道竟然是有人走漏了,她没喝避子汤的事情,才落得如此下场。
受刑再加上养伤,几个月的时光,从身上披着的千金一匹的绸缎再到无人问津的轻薄纱,她已然失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