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送餐的服务生看到凌奚黑着脸，周身气压低到极点，都默默退开，离得老远。

等凌奚走了，他们才把餐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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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餐，黎秦就拉着梼杌到旁边，叮嘱梼杌一些事情。

大部分是关于包晓云人身安全的事。

梼杌听得认真，频频点头，就差拿小本本记下。

“对了大哥，意……意大利是什么地方？然后护照？是护照吧？那又是什么，没有护照我就不能跟着你吗？”梼杌其实并不是很想留下来。

“嗯，没有护照你不能跟我去意大利。”黎秦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刚才吃饭的时候弄皱了，“至于其他的都是常识，我现在告诉你……”

黎秦言简意赅地把国家、签证、护照跟梼杌解释了，然后又找到电视里的早教频道，调出讲交通工具的一集，放给梼杌看，“好好学。”

梼杌懵懵懂懂，但他对饕餮的话言听计从，因此听了话，就乖乖坐好，聚精会神盯着电视。

黎秦想了想，又拿起一张白纸，用上古字符，写下了一句话。

将纸张递给梼杌，黎秦说：“‘吾日三省吾身，人类不能吃’这句话你每天默念二十遍，牢牢记住，知道吗？”

梼杌茫然，“吾日三省吾身？什么意思？”

黎秦解释：“每天多次自省。”

“哦。”梼杌认真默念，如果忽视他凶兽的身份，就是一个乖巧无比、听话到不行的好孩子。

包晓云托着腮看着梼杌，非常欣慰。

要是张爷爷见到了，一定非常喜欢。

嗯，以后会有机会的！

伸出一根手指，朝黎秦勾了勾，包晓云笑眯眯说：“黎大哥，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黎秦走到包晓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