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我警告你,别想妄图从我们宁家得到一毛钱。我们已经咨询过律师了,以前老家伙立下的遗嘱,根本不具备什么法律效应。”梅春华尖锐笑道:“也就是说,以后老家伙的钱,都是我们家无垠的。”
宁无垠得意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笑眯眯地说道:“跟未来的杭州第一公子比起来,这顿打根本算不得什么。我的好姐姐,我真得好好谢谢你啊!”
听到这话之后,宁倾城彻底撑不住了,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洛烟华眼疾手快,一把抄住了宁倾城。
“你们真的以为自己现在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他们的背后,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当宁安邦一家三口,扭过头看去的时候,一个个跟见了鬼似地。
而宁倾城看到病床上,已经坐立起来的宁海城,立即忍不住泪水崩溃,整个人扑了上去:“爷爷……”
宁海城拍着宁倾城的背,轻柔说道:“乖孙女,爷爷醒了,以后再无人敢欺负你了。”
“爸……您怎么醒了?”
“是啊爷爷,你这醒的也太突然了。”
宁安邦父子二人,脸色无比地精彩。
“哼,我若不醒,倾城不知道被你们欺负成什么样子呢。”宁海城声若洪钟,掷地有声地说道:“你们这三个畜生,还不给我跪下!”
宁安邦一家三口,本来就心中有鬼,此刻听到老爷子的爆喝,吓的浑身一个激灵,齐刷刷地跪倒在跟前。
“你们真以为我从此一睡不醒了吗?哼……我很清楚地告诉你们,虽然我在沉睡,可是你们所说的话,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你们这几个孽子,道德沦丧,实在是难以饶恕!”宁海城气愤难平,在床头摸索起来。
“爷爷,你在找什么?”宁倾城连忙问道。
“找手机,立即给朴律师打个电话,我要修改合同。这三个孽子,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毛钱。”宁海城大声说道。
听到这话,宁安邦一家三口,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上。
杭州市警察局,秦飞扬就这么老神在在地坐在张木的对面。
张木坐在他的对面,正郁闷地抽着烟。
都两个小时了,这个家伙还是嘴巴紧的很,什么罪名都不肯承认,而且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要不是警察局有明文规定,张木恨不能上前将其暴打一顿。
“秦飞扬,我警告你,不要再跟我玩什么小聪明。你非法行医跟当众打人的罪名,人证物证俱在,绝对够你喝一壶的。”张木沉声说道:“我劝你还是坦白从宽。”
“警察同志,我是真的没有犯罪,你难不成逼着我说我没做过的事情?”秦飞扬笑着说道:“这不是屈打成招嘛?”
“都到现在了,你还这么死鸭子嘴硬?”张木一拍桌子,气势汹汹地站了起来:“难道,你以为你还能放出去不成?”
秦飞扬咧嘴笑道:“阿弥陀佛,那可不一定哦。”
“这次除非天塌下来,否则你插翅也难飞。”张木冷笑一声。
“张警官,既然你对自己也很有信心,那不如我们两人打个赌如何?”秦飞扬忽然笑着问道。
“赌什么?怎么赌?”张木不服气问道。
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他还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刺头,所以也被惹毛了起来。
“就赌我今晚能不能出去。如果我赢了,你就得跟我当面道歉。如果我输了,我随你处置,绝对配合你的调查。”秦飞扬笑道。
“行,我跟你赌,我就不信真的有本事能走出去。”张木当即就认可了这个赌约。
看到张木抽着烟,秦飞扬忍不住问了一句:“警察同志,来根烟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