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正殊被后方一人捂住嘴巴,然后扯到后一处胡同小巷子。
“嘘嘘!是我。”
卞正殊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呼一声,立即安定下来。
“一大晚上的这般招摇,又长成小倌的模样,不叫人垂涎才怪。”鱼九歌方才在戏楼后台就听方才两人小混混意图不轨,鬼鬼祟祟,就跟来了,这还真的让她遇上了。
卞正殊扁着嘴道:“切,真以为自己了不起。”说着起身,摆好自己的衣裳,小步迈开巷子。
好吧,难得做好人一回,就被人嫌弃,爱管不管,九歌无奈耸耸肩,起身往巷子里走去。
卞正殊方出小巷,一只手扯着他的衣领,拉进另一个小巷,摆摆手,不耐烦道:“鱼九歌你有完没完啊!”
“哟哟,瞧瞧,连发起脾气都这么温柔,待会儿叫起来不知道怎么样。”
“小乖乖,省点力气,待会儿有得你叫。”
听着满嘴荤话的声音,卞正殊整个身子僵硬,毛骨悚然,欲大声喊人,嘴巴被一块抹布塞住。
“怎么样,爷的汗巾子可是纯爷们味儿。嘿嘿嘿。”其中一个小混混摸着卞正殊脸,痞痞说道。
卞正殊只觉口里发呕,恶心死了。心里更是害怕,叫苦连连。
另一个小混混一副猴急的模样,三五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脱了,然后拉扯卞正殊的腰带子。动作粗鲁不堪。
卞正殊双手双腿被钳住,一向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使不出力气挣脱,眼泪慌慌流下,眼睛一闭,万念俱灰。恨不得一头撞墙死去。
就这时,一个小混混“啊!”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然后晕倒在地。
‘唰’一声,一个身影落到卞正殊身旁,然后搂着他一下飞到巷子墙上边。
“该死的混蛋!”一个小混混自知不懂使轻功,呸了一地口水,愤恨的仓皇离去。
......
床上躺着一人一声不吭,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白垫单,脸色苍白,手背青筋暴起,汗如雨下。
屋内的丫鬟忙里忙外的,几乎乱成一团。
可唯有一人,很是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啃着苹果。
九歌心里暗道:卞正殊挺惨的,被两个小混混吓吓就发了高烧,还敢说自己是太医,现躺在床上痛苦呻吟。
凑着头看那张惨白的脸,霎时,以往对卞正殊的成见少了几分。
就这时,床上的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