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当良家妇女了?”时悦用脚尖戳许幼鸢的心窝,“你就说想不想和老婆鸳鸯浴吧。”
这都是跟谁学的……
许幼鸢受不了她,打算跟到浴室里好好教训时悦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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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之后精疲力尽,许幼鸢侧身屈起膝盖躺在床上,时悦从她身后抱过来,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另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膝盖怼进她的腿弯里,体温从又薄又清凉的睡衣里透出来,空调送来阵阵凉意,夏天的镶嵌也这么完美。
时悦实在太舒服,抱着许幼鸢哼哼唧唧地喊“老婆”。
快要睡着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许幼鸢的声音:“都没结婚呢,老婆倒是喊得勤。”
不知道是许幼鸢真这么说了还是时悦睡着前的错觉,等第二天时悦跟许幼鸢坐到真空列车里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这事儿来了。
所以许幼鸢是在怨念她还没正经求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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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时冶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时悦,“你怎么也来了?”
时悦拿着手机,听到时冶的声音抬头看她:“我怎么不能来?”
时冶用同情的目光看向许幼鸢,许幼鸢将已经编辑好的信息发给时冶。
“我劝你不要乱说话。小佟的事情绝对不能提。你也知道你亲妹是醋厂厂长,要是我们家醋缸被打翻,你过来亲自给我喝干净。”
坐在前面一排的时冶读完许幼鸢的威胁短信之后,迅速回复:
“我的嘴密不透风,但是不代表别人的嘴也靠得住。你背着醋坛子回家就要做好有人给你一脚踹翻的准备。”
许幼鸢火速回复:“还不是你让我回来的!”
时冶:“我让你陪我回来,没让你带小悦一块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