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迟砚好像笑了一下,但那嘴角幅度比蒙娜丽莎的还要小,沈眠没怎么看出来。
他静静等待着自己的死期到来,都没想过要跑,跑还要受些皮肉之苦,算了算了。
只见楚迟砚将剑对准了他的鼻尖,然后慢慢往下,贴着他的喉咙,冰冷的剑尖抵住喉结,只要他稍一用力,沈眠就会没命。
沈眠紧张的都不敢吞口水。
楚迟砚欣赏了一会儿沈眠发抖的样子,然后将剑往下,滑过他的胸膛,最后停留在沈眠的腰间。
这……这是要开膛破肚?
沈眠震惊了。
然后只听划拉一声——
楚迟砚挑了他的腰带。
竟然只是挑断了腰带?
腰带一断,龙袍就散了,楚迟砚用剑将沈眠的龙袍脱了下来,然后挥舞几下,那件金黄色的龙袍就成了碎片。
连一件衣服都不放过,划得这么烂,难道是想将自己凌迟?
沈眠愣住了,要是凌迟,那可真的是生不如死。
他还未有反应,脱了宽大龙袍的小皇帝只穿了件暗黄色的里衣,露出了白皙的脖颈和手腕,白得晃眼。
腰肢纤细,不及盈盈一握。
楚迟砚手未停,又直接用剑挑断了沈眠里衣的系带。
沈眠一惊,忙兜住自己的衣服。
楚迟砚太可怕了,这简直不是人。
陆准现在生死未卜,自己又马上惨死,他的眼泪再也包不住了,决堤似的夺眶而出,他坐在地上,坐在陆准旁边,边哭边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杀我就给我个痛快的,不然我、我可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用最怂的样子说着最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