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快走了,所以陆准几乎整天都在外面探情况和计划路线。
又剩沈眠一个人在家,他和云儿说不上话,起先云儿是对他有种莫名地敌意,但自从昨天回来以后,她就一直这么魂不守舍的,做饭都做糊了。
沈眠估摸着她该是有了什么女儿家的心事也不好过问,吃了午饭之后就去睡午觉了。
睡了一会儿,他突然觉得心里面很不舒服。
就像是喘不过气来似的,一种窒息的感觉。
还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再者周围太安静了。
平常都会听到云儿在外面收拾什么的,或者老樵夫的咳嗽声,或者其他的一些杂音。
但现在什么都没有。
安静的有些诡异。
他的心里慌慌的,总觉得不踏实。
沈眠睡不下去了,起身打开门便朝外走。
可就是刚把门打开,他就撞上了一堵人墙。
碰的他鼻子都疼了,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侵略性的气味冲进鼻腔。
“唔……”
他本能的往后退,腰间随即环上了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箍得他紧紧的。
好像听到谁笑了一下:“跑什么?”
这声音顿时让他遍体生寒,真的毫不夸张,沈眠一睁眼,入眼就是黑色绣金线的衣袍,他吓懵了,甚至都不用抬头去看面前的人是谁,转身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