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被捏着腮帮子,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我肿么就不能去看他了?他马上都要肘了我难道还不能去看看吗?”
“就是不能。”楚迟砚冷冷道:“我不喜欢,所以就是不可以。”
“我不允许你和他还有什么交集。”
沈眠挣开他的手:“你无赖!”
楚迟砚捻了捻指尖:“是又怎样?”
“……”
沈眠忘了这狗逼的脸皮。
那可是比城墙拐拐还厚!
那天说的那些话要是楚迟砚不承认,就都不作数了。
而过了这么久,沈眠都不太敢死了。
他瘪了瘪嘴。
委屈。
弱小。
无助。
看到小皇帝要哭不哭的,楚迟砚的心直痒痒,他都好多天没抱到人了,现下想得不得了,于是一把将沈眠抱起:“哭什么,给我亲亲。”
“我不要!”沈眠润湿了眼睛,把脸转开:“你就知道欺负我,还、还威胁我。”
楚迟砚亲了个空气,非得将沈眠的脸掰过来啄了几口:“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想亲你也叫欺负?我杀的是奴才又不是你,这也叫威胁?”
他笑了笑:“陛下,即便要给我定罪,也不能诬陷啊。”
太不要脸了。
实在是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