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
楚迟砚面色冷淡:“当真以为谁离了你会不行?你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么,你只是一个阶下囚,玩物而已,你觉得你有资格有条件跟我讲道理?”
楚迟砚字字诛心,沈眠一郁闷,把身体都转过去了,什么都不想说了。
拒绝的态度很明显。
“好。”楚迟砚很失望,也十分冷淡:“那你就继续待着吧。”
从那天后。
楚迟砚真的再也没看过沈眠。
他在跟自己置气。
也在和沈眠置气。
宴会上觥筹交错,成嫣凑上去给他倒了杯酒:“陛下。”
楚迟砚脸色极冷,睨了她一眼:“滚。”
成嫣神色正常,退了一点。
欢歌艳,舞,笑声不断。
突然,门外有人急急忙忙地冲进来。
“陛下——”
楚迟砚一凛,阴霾覆上眉眼:“什么事?”
那宫人吓得大惊失色:“春寒宫走水了!烧了好一会儿!”
春寒宫,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