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沈眠的一点血入药。
也不是一点点,至少取完以后沈眠头晕眼花,胸闷恶心,全身无力。
“取得有点多,不过只此一次,你好好休息,等我的好消息。”
沈眠都不抱什么希望了,但还是死马当活马医。
他睡了一觉,醒来还是没好消息。
谢思年看他情绪不佳:“再等等。”
沈眠没应。
谢思年继续道:“近几日朝廷不□□稳,楚迟砚太久没去上朝,一直称病引了怀疑,那群老东西,楚迟砚在的时候装作阿谀奉承谨小慎微,其实早就有了反心,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被他说成大周要亡。”
沈眠没经历或者这些,虽然在宫里,但他一直面对的只有楚迟砚,这些权谋的东西,都离他很远。
谢思年:“不过也不用太过忧心,我已经让我父王赶来了。”
沈眠没什么兴趣,他就关心楚迟砚什么时候能醒。
只要楚迟砚醒了,一切的事情就能迎刃而解。
这天是午后。
沈眠在摇摇椅上假寐,只听到一阵非常混乱的脚步声朝他这里靠近。
“是他!”
一个老官带着身后的一群士兵,义愤填膺地指着他,怒道:“就是这个妖怪!他是前大越的余孽,谋杀陛下,想亡我大周,现在陛下昏迷不醒命悬一线,来人啊,给我把他抓起来听候处置!”
“是!”
沈眠懵逼的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这个叽叽喳喳的老头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