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迟砚:“我有。”
“嗯?”沈眠:“是什么啊?”
楚迟砚轻轻掐着他的下巴,带了些不太真切的笑意:“陛下身上,怎么会有皇叔的味道?”
沈眠:“??!!”这人真是狗吗?
“我觉得你真的好像狗啊,鼻子为什么这么灵?”
楚迟砚:“你别给我岔开话题,说不说?”
沈眠还来劲了:“我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啊?”
“你就仗着我现在不敢动你,”楚迟砚冷冷笑道:“孩子总有生下来的一天,就算坐月子,月子也总有坐完的一天,你觉得我没办法?等把你养好了,我能干的你七天七夜都下不来床你信不信?”
沈眠倒真是有点怕了,怕自己腰断。
怂了怂了。
“就知道吓唬我,”沈眠不服气道:“你迟早会肾衰竭而死的。”
楚迟砚毫不在意:“要是死在你身上也不是不可以。”
沈眠:“……”
不要脸真是比不过。
不过这件事情没什么好瞒的,他闹了一会儿,还是了,还把手上的红绳子给楚迟砚看。
楚迟砚倒也不是小气,不过他就是见不得有人惦记沈眠。
“把它取了,等孩子生了再给他戴上去就是。”
沈眠觉得这男人真是小气,但也不想跟他对着干,还是乖乖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