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就是不知道这一桩桩好事,会不会导致他吴家气运耗尽呢?
你自会知道,脱。关山尽依然大马金刀坐在原处,手上却不知何时拿着一个七八寸的木盒,脸上的浅笑妖媚动人,吴幸子只一眼就丢兵弃甲,什么疑问都没有了。
很快,吴师爷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一身白肉在昏黄烛光下泛着浅浅莹光,窄腰纤纤,骨头有些显眼,但不至于令人觉得病弱,反倒有种让人想欺凌的脆弱纤瘦。
他的肉茎在关山尽的笑靥下已经挺起来了,羞羞怯怯地半抬着头,前端吐出些许淫液在烛光下异常打眼。
来。关山尽朝吴幸子伸手,而吴幸子仿若踩在云端似也,飘飘然回握那只毫无瑕疵的大手,被掌心炙热的温度烫得缩起肩膀,但仍缓缓靠上前。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将人拉到自己腿上搂着,关山尽啃了吴幸子削肩一口,将手上的木盒打开。
这是......什么?吴幸子先是瞠大眼,讶异地盯着木盒里粗长的东西,接着缓缓地露出拘谨中隐带欣喜的神情,眼巴巴地盯着不放。
这肯定就是染翠大掌柜提过的角先生了吧!他还是头一回见到实物呢!吴师爷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摸,连连舔着略干的嘴唇,半点没有关山尽期待看到的耻辱模样。
心头莫名淤积着一口闷气,关山尽的勾起唇角显得有些狰狞。
你看来很有兴趣?这是这是......呃......吴幸子猛地回过神,惊觉自己太不矜持,他连忙低下头:也、也不算......这是角先生。关山尽抓起吴师爷一只手,让他向上张开,接着将不知用何材料制作的角先生从盒子里取出,放进他掌心,然后用自己的手掌包着吴幸子的手背,一同握住角先生。
我、我看过图......被掌心的触感迷得神魂颠倒,吴幸子下意识就把自己给卖了。
那你该知道角先生怎么用了?悦耳低语贴在耳畔,吐气如兰又炽烈如火,吴幸子难耐地抖了抖身子,感觉血管中有小虫子麻痒麻痒地咬着他。
知道......他清清喉咙,声音依然干涩,恍然地响应询问。
那好。关山尽在他红透的耳垂上舔了口,蛊惑道:用给我看吧。好......先不提关山尽那勾人心魂的低语让吴幸子整个脑子都像烧坏般废掉了,他自己对角先生原本就很好奇,也不是没打算过用棺材本买一个来玩玩。
敏感的耳垂被温热的小舌又舔又吮,吴幸子的呼吸乱成一片,拿着角先生的手抖得几乎没办法动作。
饶是如此,关山尽也没放过他,将角先生根部打开,缠在吴师爷细腰上的手边揉着其上软肉,边催促道:趁茶水尚热,还不灌进角先生里头。明明说的是将热茶灌进死物中,吴幸子却莫名回想起数日前自己肚子被灌满了精水,又暖又胀的感觉。
这一回想,手更加无力,连腰都软了,依偎在关山尽火热的怀抱中迷醉地嗅着那带白檀的冷香。
似乎被他的模样取悦了,关山尽低声笑笑,抓着他两只手握着角先生:握紧了,嗯?好...吴幸子听话地握紧手上的玩物。
乖了。赞赏地吻吻他额际,关山尽拿起茶壶,茶嘴对着角先生根部的开口,将热茶全倒进去。那角先生伴随茶水,越来越烫也越来越胀,简直像真正的男根一样,沉甸甸的几乎滑出手心。
吴幸子下意识一握,灌满的茶水溢出些许,关山尽连忙将根部的开口阖上,也不知怎么能做到严丝合缝的,一滴水都没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