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笑道:“不用说了,尽管往桌上摆!”
司南咧开嘴,笑眯眯地看向赵德,“独特的东西嘛,也会有个独特的价钱,不知道掏钱的这位乐不乐意请。”
赵德:……
没清没完了是吧?
得寸进尺是吧?
一咬牙,一跺脚,“请。”
一坛破酒,能多贵?
“好!”亲从官们叫了声好,转头催促司南,“小东家,你可听到了,这位赵兄弟愿意请,快把你这千年难遇的好酒拿上来!”
司南瞧了眼赵德,“好心”提醒:“是真的贵,一坛十贯钱,本来是想给郡王送礼的,若不是瞧着今日诸位捧场,我还真舍不得。”
赵德听到“一坛十贯”的时候,差点跳起来,吃命呢这是?一坛十贯,这些人能喝他一百坛!
赵兴压下他的手,在他耳边小声道:“别急,这时候急了得不偿失,不如干脆大方一些。”
其实赵德在心里早就骂死他了,他把今天的事都怪在了赵兴头上,丝毫不去想当初他被唐玄追捕,是如何求赵兴帮忙的。
心里骂,嘴上却虚伪地说:“保哥,你是知道的,我并非心疼银钱,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若是只请咱们兄弟也就算了,凭什么让他们白白占去便宜?”
赵兴难得通透了一回,低声劝:“客都请了,不差这一哆嗦,就当是……慰劳他们查办私盐案的辛苦。”
赵德心头一颤,猛地看向赵兴。
他开始怀疑自己贩私盐了?
这话是在点他?
赵兴别开脸,故意不去看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