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就在屋里。
满院子的小动物探头探脑。
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幕天席地地把人给办了。
——对,这就是司南给自己找的理由。
绝不承认是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掌不了舵,一直在被唐玄牵着走。
感觉大总攻地位受到了威胁。
司南很忧伤。
甚至忘了整理散开的衣衫。
唐玄的衣裳也有些乱,破天荒的没有心思顾及,闭着眼躺在席子上,努力平复着身体的躁动。
幸好,幸好司南把他推开了,不然今晚……他不想委屈了司南。
饶是如此,还是觉得亵渎。
唐玄郑重道:“派去西边的人有回复了,有人在延州见过月前辈,等找到他们,我就请媒人提亲。”
唐玄一直在帮他找人,司南知道。
听到这话,司南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你说?”
唐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司南,“今日刚得的消息,刚来就想告诉你,后来……”
后来又是发奖状又是戴花环,又是俯卧撑又是擦枪走火,就没机会说。
司南猛地坐起来,迫不及待接过信封,几乎是抖着手打开信纸——
是一幅画像,五官精致的女子,侧身坐在马上,笑得神采飞扬。
是月玲珑!
是原身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