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帷与被面也是同一色调,略显陈旧,却温暖舒适。还很大,两个男人睡进去尚显宽敞。
这些都是原身用惯了的。
司南也喜欢。
“怎么找回来的?”司南纳闷。
搬家的时候,这些东西都被祖母送去了“回头见”当铺,就是司南当砚台的那家。
上月他去赎砚台,连带着把能赎的都赎了,唯独这些大宅子里的东西一样都不见了。
掌柜说已经有人高价买走了。祖母当初签的死当,司南也不好说什么。
没想到,竟然是唐玄买了。
“你到底出了多高的价?”司南变身小管家公。
“没多高。”唐玄说。
一听就不像真的。
司南支起身子,一下下点着他胸口,“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许再乱花钱。将来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要开分店,还要养孩子。槐树眼瞅着就要订亲了,三媒六礼都是钱。二郎和冬枣要走武举,不得上下打点啊?”
“不用。”唐玄眼中含着笑意,声音低沉暧昧,“打点好我就行。”
“嘿!”司南打了他一下,翻身坐到旁边,“合着说了半天,你就听到了最后一句?”
唐玄捉住他的手,把人按回怀里,勾着嘴角笑,“都听到了。放心,你夫君有钱。”
司南啧了声,在他怀里拱了拱,“你心真大,也不怕我是拖家带口骗你钱的小妖精。”
“把我这个人也骗走吧。”唐玄亲亲他的发顶,又亲了亲鬓角。